略带困惑的视线，已经再无顾忌的云海挑了挑一侧的眉极为挑衅问道：“还有，你难道没有一次，哪怕一次，想过我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心理医生吗？在他有可能泄漏我的假身份的情况下？”浑身兴奋的颤抖着，Joker的声音里压抑着某种黑暗的情绪。

“难道不是因为你忽略了这一点吗？”放下宽刀，稻草人理所当然的说。接着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的答案，因为面前的男性在他说完后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不是Joker标志性的笑声，那里面没有疯狂，没有神经质，有的只是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

喜悦？为什么喜悦？这件事情已经诡异到不能简简单单的用受虐狂这个标签来形容了。稻草人探寻的望向Joker的眼里，试图从那疯狂中找到原因，然后他找到了别的东西。

在稻草人眼中，Joker右眼合拢着低声笑了起来。他右眼眉骨上方有一道伤口，新鲜的血液从那里流出，然后沁湿了下垂的纤长眼帘。血珠一路向下，顺着脸颊的曲线顺流而下，最终汇聚在尖削的下巴上。被染成鸦色的黑色卷发被鲜血润湿，变成了极深极美的暗红色，神秘而又充满诱惑力。

鲜血与微笑，以及苍白皮肤上的斑驳鞭痕。

这就是稻草人所看到的一切，他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为了看的更清楚，也为了更好的倾听Joker的回答，而这个时候不远处巨大的爆炸声却阻止了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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