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笑道:“你赐封‘他’一个郡王或公主的称号?”
她儿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黑沉黑沉的。
闾太后收了笑容,尚挂着一丝残酷的笑意在嘴角:“贺兰昭仪出去!”
愣愣地在在那儿听着的贺兰温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拖着伤痛的腿出去了。
闾太后起身,行动依然利落,挑开帘子看贺兰温宿在外头迁延了一下,张望了一圈,还是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她回身说:“屋子里熏的就是麝香,但是对我没有用。你要不可怜你阿娘的一条命,我吃堕胎的药,也不是不可以。”
做母亲的睥睨着自己的儿子,斜眸的样子自然而然有一丝媚态,叫那反说的话格外刺耳又无从反驳。
杜文再怎么也说不出口要母亲拿命来堕掉这个胎儿。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说:“始作俑者,我不能留。”
闾太后笑笑说:“小公鸡儿么,我不在乎。我用过的也就是两个,你不留就不留吧。”两条人命,即便是榻上服侍过,她也并不在乎。
杜文见母亲没跟他作,心情略好了一点点,又说:“虽然咱们是鲜卑人,再醮、收继婚等等都不避讳,但是阿娘身为太后,这种事还是避人耳目的好。阿娘既然称病,这剩下的七八个月,就在惠慈宫安安生生养着吧。”
闾太后不做声,好一会儿冷笑道:“我当然也想安安生生养着不劳神,不过你现在不少举动是越来越让我担忧,不知道我这会儿不劳神,回头是不是就叫你架在炭火上再无自主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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