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肩膀上,多大个事!谁再闹腾,我就杀谁!”又说:“中军帐的事务照常处理便是。大汗回銮的行程略略后延就是。”
杜文脸煞白,犹自笑着说:“对……这段日子辛苦阿娘先帮我处置中军帐。”
此刻,稳定军心是第一要务,而他最值得信赖的仍然是母亲闾氏。
黑夜里,翟思静在杜文的帐外忧心如煎,好容易见军医出来了,大冷的天,那军医一头的热汗。
“大汗怎么样?”翟思静问。
军医抹了一把额头:“万幸万幸。”
箭没伤到要害,但是血流了不少,棉襜褕被浸得沉甸甸的。
军医又奇道:“娘娘怎么不进去?”
翟思静觉得自己有些无颜面对他——毕竟整件事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跟他作,非要用长越的事吊着他;把他惹怒了,又不顾他爱面子的习惯;还有,自戕的刀下慢了,让他脱掉铠甲回来救她。
特别是最后一条,惭愧与感激混杂在一起,她格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军医却已经叨叨起来:“这几日的护理极为重要,血虽然止住了,但伤口不能再迸开,穿脱衣物或者是擦身沐发要格外慎重。伤口是贯穿的,拔箭虽然没受什么罪,但是就怕箭不干净,后头会病倒。”
“要怎么护理呢?”翟思静问。
军医“呃”了长长的一声:“烈酒每日洗伤口,金疮药不能断,饮食睡眠都要小心,干净保暖缺一不可。其他的……大概就是听天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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