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坏法儿——她多少回把他挑弄到青筋暴起,但是又软糯糯说:“可我还没准备好啊……”就是不给正经的。
想抓她强上,但是手被缚着,身上被她压着,除非肯不怕她受伤,掀翻了动手,不然竟真没办法。
他不由咬着牙说:“你要老准备不好,就把我放开,我来‘伺候’你!”
翟思静在上面笑得花枝乱颤,俯首在他气得红彤彤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欸,说话要算话呢!你看你,猴急猴急的。你被捆住手尚且觉得不自由、不舒服。那你多少回强力制住我,不叫我动弹,还把我弄疼了,我就好受么?”
小狼崽的脸色阴沉下来,好像要生气。
当然,这时候太道学地劝谏他学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场景不对,气氛也不对。枕头风另有吹法儿,她心里明白。
所以接下来就不多言语了,俯首亲吻,耳鬓厮磨,一来二往地终于叫他满了意。
她自打离开陇西后,连秋千都不打了,运动少,体力差,一场“体力活儿”下来累得双腿打哆嗦,滚倒下来就伏在被褥上喘气儿。
杜文用脚趾头蹭蹭她:“诶,我手还捆着呢!”
翟思静有气无力地说:“上头打着活扣,你牙一扯就开了。”
杜文一看,不由失笑,觉得自己先前那片刻的犹豫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先被她这么挑弄又不好好给,也真是够呛的,想要报复一下,但耳边传来她软侬的话语:“杜文,我腿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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