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东西。不过更为轻薄,试穿之后也更为贴身些,关键是有袖子啊。
然后坐在床边琢磨了琢磨刚才沈恻那话。他刚才说啥来着?说不用使什么美人计了,你这招只对其他男人管用,对他没用?
刚才气头上,这会儿感觉了一下。阿难乐了,嘿,你个龟孙,吃醋吃的这么暗戳戳,得亏自己聪慧,不然还觉不出来。
捂着脸偷偷乐了一会儿,阿难起身去打热水。
沐浴之后小心翼翼将寒玉神令放在暗囊之内,阿难心满意足睡了。
第二日起身沈恻也已不见,阿难换了脸,拿着软猬甲直奔着当铺去了。
刚乐呵呵揣着七千两出来,就看到沈恻站在当铺门口。现在她是练出来了,不管他易容成个什么模样,只要看见那双眼睛,她就能认出来是不是沈恻。
“当了多少啊?交出来吧,你身上那套白绡,可比你的软猬甲贵多了。”
阿难:“......”
挣扎无果,又被沈恻拖回了院子。
临门一脚进去的时候,又被隔壁邻居大娘瞅见了,这回大娘没急着走。两人进了院门之后,大娘是在门口转了许久,还时不时朝里张望着。
心内嘀咕,这姑娘怎么天天换男人呢?而且男人长相也差太多了吧,昨天是个麻子脸,今日是个少年男人。
后来大娘又分别看到了儒雅书生,大胡子男人,这就罢了,竟然还有个刀疤丑男!
这一日,大娘再按捺不住好奇,见着院门未关。里头阿难正蹲着洗衣裳,揣着个菜篮子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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