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里,一旦涉险,父皇发兵都要受钳制。”
孙禛听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把孙璧撕了:“他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我们当质子!现如今,皇兄,我们还是要赶紧给父皇递消息。”
孙睿嗤了声,解开外衣给孙禛看:“怎么递?跟着你的人都留在了郡王府,跟着我的……为了保护我,几乎都折在城里了,饶是如此,我也挨了一刀子,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我们眼下人手不足,只能暂且等着。”
“等到何时?”孙禛急道。
“好歹等到你能自个儿走路爬山!”孙睿道,“所有的官道、容易通过的山道,孙璧肯定设防了,可南陵多山,他不可能防得滴水不漏,我们要离开就只能走险峻之处,我不可能丢下你。”
感动吗?
孙禛还真是有些感动。
可让他说叫孙睿先走,留他自己在这里,走脱一个算一个,那也是决计不可能的。
孙禛只好依照孙睿的意思,让大夫给他开方子养伤,老老实实在这破地方休养。
他的人手一个不剩,他也出不了这破屋子,因而孙禛根本不知道,孙睿的伤口不碍事,而且能动用的人手根本不少,那些人一个个孔武有力,就住在这破庙的另一侧,与他隔了整座大殿。
他不是被伤困在了这里,而是他的皇兄根本没打算走,压着他在此处罢了。
回忆那日经历,孙禛还是对孙璧恨得牙痒痒的,若不是同出一宗,孙璧的祖宗十八代在他这儿都落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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