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名,败,则国破家亡!到时必然涂炭生灵,陷民于水火,想来也非我祖宗所欲见。”
德崇笑而颔首:“你能时刻牢记祖训,吾便欣慰甚甚矣!”
南宫霁面露喜色:“那爹爹之意是。。。”
德崇挥退宫人,却未接他之言,而是道:“吾虽素来恪守臣礼,然依你之见,上对我之猜忌,当下可否消除?”
南宫霁微一忖,便照所想禀来。
德崇听罢,捋须道:“有你在京中,上本应无大虑,然毕竟当下边患四起,若存些小猜也在所料中。”一顿,话锋却一转,忽道:“听闻你与上走得甚近。。。”
南宫霁闻此,忽觉似有一块大石悬起心中:爹爹怎会。。。难道是-----李琦?自己与越凌之事,若是爹爹有所知,那告密者除了他,再无旁人!心内无措,面上却还要强作镇定,回道:“吾与上曾同砚席,少时情谊,上不曾忘,因而对孩儿多加关护,也是常情。并无其他!”
德崇闻之似有些诧异,道:“如此,当是好事,看你却怎有些惶惶?”
南宫霁一怔,爹爹那话难道并非。。。?一时为自己未尝领会便急于辩白而懊悔,这下反显心虚!只得闪烁其词:“孩儿只是有些忧虑,上对我另眼相看,然他朝中也不乏对我蜀中怀有成见者,因而。。。”
德崇点头:“那你便须尤加谨慎才是!”看去对其言并未生疑。
南宫霁忙应诺,心下这才一松:爹爹原是随口一问,自己一时惶张,倒险些错怪李琦!实则以李琦之谨慎,此关乎天子,而捕风捉影,又无实据之事,怎会乱传?欲盖弥彰,想来可笑,却又有几分黯然:他与越凌两厢真情,究竟何错之有,竟要在人前这般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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