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扣起夹包的金属扣,起身离开。
白唯夫把烟掐灭,低头喝一大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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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唯夫的《冷月集》在《新视报》上出版后,回老家养老的白父当天拨了通电话过来。
“你又想搅什么乱?”电话里白父的声音又气又急。
白唯夫躺在沙发上,举着听筒没说话。
“你之前不是答应我,再不碰那些,接了我的任就老老实实做文艺批评么?”
白父身体不太好,说话时喉咙里还有些痰,声音听起来破破碎碎,都是气音。
“我都这把年纪了,不想再听到有人来同我讲你的‘伟事’,你说你要走文艺的道路,我同意你,你说你想写同性,我也不阻止了,就连你现在三十八了还不结婚,我也没催你,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白唯夫摸了摸肚子上睡觉的白猫,懒洋洋道,“一本诗集而已,那帮人想用什么批评方法什么批评角度来解读,都只是他们自己的偏见而已,爸,你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活着不累吗?”
电话那头传来咳嗽声,还有母亲的劝声。
白唯夫目光投在天花板上的一块霉菌上,也清了清嗓子,“妈,你们照顾好身体,儿子先挂断了。”
他举起的手一垂,电话线被扯长,听筒掉在地板上,被胡乱卷起来的电话线扯得一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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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诗社的人果不其然纷纷发表文章来大力批评这本诗集。
白唯夫和从前一样,没有去搭理,粗略看了看晨报后,就把它放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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