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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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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他拿了碗筷,明​­​黄‌​­色‌​‍‎的灯光从头顶映下,餐桌角也折出玻璃的光。饭菜的确都是他喜欢吃的,邱怀君饿得肚子疼,埋头吃起来,只图快点离开。

这顿晚餐按理十分钟就能结束,邱怀君没想着贺青川那么大胆,他才刚吃了两口米饭,手便摸上了他的裤子,钻了进去,邱怀君整个人僵住了,猛地看向贺青川,贺青川仍在慢慢悠悠地喝粥,说:“爸应该后天回来。”

手的温度偏低,几乎冷得他一激灵,偏偏又像烧起来,手心隔着‍‍内‎‌­​裤­​‍笼住了会阴,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带来舒服又爽利的快感。邱怀君咬了咬嘴唇,又下意识看向贺望,贺望正在盛汤,并没看向他,“不是说下个星期才能回来吗?妈也跟他一个时间点回来?”

“应该,”贺青川说。

邱怀君吃饭的速度慢下来,几乎是一粒一粒米饭朝嘴里塞,夹紧了腿,明显感受到穴里流出的水。贺青川就是疯了!贺望就在他们面前,他居然也敢。

“怀君,”贺望忽然说,“你逃学的事儿,爸估计也知道了,回头和你说的时候,你记得别和他起冲突,忍着点。”

要是搁以前,邱怀君估计就顶嘴了,凭什么要他忍?但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压抑着喘息,手都在轻轻发抖,敷衍地点了点头,他不想承认他在贺青川的手里得到了快感,可事实的确如此,他‍‍内‎‌­​裤­​‍湿透了,眼眶也有些湿润,想要哭。

“你脸怎么这么红,”贺望忽然说,探身过来,手摸在他的额头上,“发烧了吗?”

手探进了‍‍内‎‌­​裤­​‍里,邱怀君吓了一跳,受惊般看着贺望,忙摇头,拂开他的手,声音不大:“没事儿,我没有……”

邱怀君不知道自己动情的模样多明显,他本就白,动情的时候耳朵尖都会通红,眼角也跟点了胭脂一样,眼神也盈盈,他忍耐得煎熬,握着筷子的指尖都白了。

指腹抵着肉粒揉弄,快感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全身,偏偏贺望开始对他说话,问他:“你下午在卧室在做什么?”

“我在……”邱怀君话音一出口,才发觉颤得厉害,还带着喘,他勉强稳了稳声调,又继续说,“我在、在补作业。”

‎­‎​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了,上午刚换的干燥‍‍内‎‌­​裤­​‍又湿了,估计贺青川的手也湿了,邱怀君烦透了自己这个身体,敏感又多汁,毫无用处,只能当别人手中把柄。他应对着贺望的问话,声音越发得弱,快到‎‍‌高​​潮­​的时候,口中发出没忍住的呻吟,听到贺望说:“身体不舒服的话,还是去休息会儿吧。”

贺青川手抽了出来,邱怀君狠狠剜了他一眼,身体还没到‎‍‌高​​潮­​,他真切感受到了欲求不满的痛苦,泄愤般又吃了好几口饭,刚要站起身,贺青川却倾身过来夹他面前的菜,说话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今晚等我。”

邱怀君顿了顿,站起身,心虚地不敢看向贺望,转头上了楼梯。

作话(显示不了就当这儿吧)

_(:з」∠)_今晚【说不定】还有一更

8

什么叫听话?所有事情不违抗就叫听话。这顿饭勉强吃饱了,邱怀君回了卧室,气地摔枕头,又去踹桌子,但除了脚趾痛了点,其余什么也没得到。

他趴在床上蜷缩起身体,没开空调,大开着窗户,暴雨天前的天气闷热而潮湿,邱怀君出了薄汗,难以克制的紧张,手攥了又松,盯着墙上挂着的灰黑色钟表。那团灰黑色成了海洋上飘的腐烂石油,成了筐里的臭鱼烂虾,在一次次袭来的睡意里还成了影子和头发。

半睡半醒中他还抽中做了个梦,梦里也是灰黑色的,掺杂着突兀的青色,还来不及分辨是什么,隐约中听到了开门声,很轻的声音,眼前笼罩下一团影子。邱怀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贺青川湿的头发。

“等急了?”贺青川似乎在笑,“这么困。”

邱怀君的困意一下子没了,茫然地看了他几秒,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贺青川看着他撑床坐起来,努力做出一副平静而老练的样子,“做吗?”

“你想怎么做?”贺青川靠近了他,手撑在他身侧,“说说。”

邱怀君哑口无言,恼了:“操你妈,不是你­‌操‍​‎我‎‎吗?我怎么知道!”

贺青川看着他漆黑的瞳仁,轻轻笑了笑,撩起了一旁的薄毯,盖在身上,躺在他的身侧,“睡觉吧。”

——睡觉?贺青川真的闭上眼睛了,顺手关了身侧的灯,邱怀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怀疑是套陷阱,却也无证可循,只能慢慢躺了下去。

关了灯,在黑暗里他看不清贺青川的五官,但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温热地扑打在他的眼睫与头发,邱怀君刚才睡意盎然,现在倒是无比清醒,被子就那么一点,枕头也不宽,他和贺青川膝盖都是接触着的。邱怀君不着痕迹地向后缩,却被一下子揽住腰。

贺青川手从上衣下摆探入,摸到了裹胸:“晚上睡觉戴着不舒服。”

“你别动!”挨得太近,邱怀君挣扎无处,就那么一根白棉带,轻飘飘地抽了出来,白软的一对乳弹了出来,奶头顶端还有白色的水痕,“你离我远点……”

“又流奶了吗?”贺青川借着微弱的光线,拢住了乳肉,捏了捏,空气中的奶香味道更明显,邱怀君抵触得厉害,贺青川看向他,“记得答应我的。”

邱怀君所有的动作都停了,只剩下呼吸声,贺青川将上衣撂到锁骨处,低头含住了一侧的乳肉,牙齿咬着‍‌‎乳­‍‎头‍‎‎嘬弄起来,奶水朝外流着,邱怀君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不敢看贺青川含住他​‌奶‍​­‎子­‎​​的样子,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浓长的睫毛轻颤着,浑身酥麻,甚至清晰地听见贺青川吞咽的声音,他咬紧了牙,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攥住了贺青川的头发。

“哥,”邱怀君声音沙哑,“你用力一点,奶水有点多……”

谁能想到他敏感到仅靠吸奶水就能‎‍‌高​​潮­​呢?贺青川又去吮吸他另一侧的​‌奶‍​­‎子­‎​​,手揉着另一边,坏心眼地揪‍‌‎乳­‍‎头‍‎‎,要弄疼他。邱怀君控制不住眼泪,抽噎着侧过头去,眼泪弄湿了一小片枕头,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又叫“贺青川”。

‍‍内‎‌­​裤­​‍又湿了,黏在下身。贺青川松开他的时候,两边​‌奶‍​­‎子­‎​​都沾了透明的液体,在月光下分外‍​‌‎淫­​荡‍‌​‎​。

邱怀君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恍惚地看着贺青川——他嘴角还有白色的奶渍,贺青川伸出舌尖舔了舔,邱怀君几乎脸要烧起来了:“你有病吧……”

“让我在这儿等你,就为了这个。贺青川,你没断奶吗……”邱怀君硬撑着面子,说,“你变态吧。”

“我以为我们是一类人,”贺青川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在他濡湿的腿间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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