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观色的本事磨炼得极其出色,很快就看出了常昀满腹心事重重。
常昀却摇头,“不,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探望褚相,和东安君的傅母说上这么几句话已经足够。
他沿原路返回,走入褚相休息的那间房屋内。
屋中清苦的药味弥漫,逼得人几乎窒息。老人躺在榻上,在听见常昀刻意加重了的脚步声后,他睁开了眼睛,“陛下来了。恕老臣病重,无法起身向陛下行礼。”
常昀并不在意这些,他径自走到一旁坐下,君臣又或是祖孙二人就这样相对无话。片刻后有婢女端上一碗汤药,常昀起身将药端了过去。
婢女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但又不敢阻拦。在收到褚相的眼神示意后,婢女躬身退下。
常昀端着汤药走到了褚相面前,老人伸手接过——他还不至于病到连进食服药都需要有人帮助的地步,那一双粗糙干燥的手将碗接了过去,仍然是稳的。
“有几个问题想向相国讨教。”常昀说:“我朝与东赫兰这一战,预计将持续多久。”
“约莫三四年。东赫兰此番南下,目的不在于劫掠财富更不在于宣扬国威。所以没办法如过去那样用丝绸食盐和公主换取和平。东赫兰吞并西赫兰,只余下西赫兰残部远逃西域,赫兰分裂尽半个百年,终于重归统一,南下进攻中原,一方面是为了消化战果,以战养战,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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