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的将清河王拦在了门外。
“听说褚娘子受伤,我也很是挂心。但我想,有心伤到褚娘子的那个人,不会是犬子。”
“我也不愿轻信广川侯竟是那般心胸险恶之人,一切真相自有廷尉查明。”
“还有一件事想要说明。”清河王将一份家书呈上,“那日犬子所见之人,实乃我在宫中的一名旧识。他想要做的,不过是拖那人带一份保平安的书信给我罢了。”
褚谧君没有让婢女将信笺接过来,“清河王离宫多年,却在宫内仍留有旧人。无论这旧人为清河王做的是什么,陛下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知道,所以这才是我来求见卫夫人的目的。”
“外祖母近日又病了一场,无法会客。”褚谧君说:“斗胆问一句清河王,让常昀私下见您旧部之时,您就应当猜到他可能会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却为何仍要……如此胆大妄为。”
这条往宫外送信的渠道,应当不止是父子之间报平安那么简单。东宫其余几位暗中有什么动作,褚谧君暂时不知道,但就目前情形来看,似是淡泊无为的清河王,对那至尊之位应当是有所图谋的。
清河王并不直接回答褚谧君的话,而是说:“云奴是我的儿子,我自然希望他好。”
这等于是默认了他有意帮助常昀争位的意思。
“他现在还小,再过些年,他就会意识到这世上什么东西比较重要。而去争取那些重要的东西,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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