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商量一下大婚的事。”
“穆大哥喝醉了,你也醉的不轻,改日再说吧。”
“不行,现在就要说。”话音未落,他人已经消失了。
——
沈鸣黎坐在床边推了穆庭蔚好几下,穆庭蔚不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沈鸣黎有点恼:“我今天早上都被你叫起来了,你现在睡成这样不管我?是不是兄弟了?”
穆庭蔚眯着眼随口应话:“不是说喝完酒割袍断义吗,酒喝完了,现在割袍断义,别烦我。”
沈鸣黎:“穆庭蔚,你大爷!”他真想给他两拳头,真不够意思。
穆庭蔚背对着他,眼皮都不动一下,睡得很香。
“这是我的床!你都割袍断义了,你睡我的床?”
没人应。
“穆庭蔚,你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还是没人理。
沈鸣黎站在床头,掐着腰,咬牙切齿。
“贱男人!你真是和以前一样,无赖起来跟条狗似的!”
穆庭蔚装没听见。
沈鸣黎气急败坏从屋里出去,在门口左右徘徊,想着怎么治他。
这时,他突然抬头望了眼远处,神色微滞,惊诧地笑道:“镇国公夫人,你怎么来了?”
下一刻,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穆庭蔚看着空旷的四周,并没有发现尤旋的身影,脸上有点紧张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最后目光落在沈鸣黎身上:“耍我?”
他还真以为阿贞跑来了呢。
沈鸣黎忍着笑:“出来的还挺快。”
伸手拍拍穆庭蔚的肩膀,眸光扫过他没来得及穿鞋的脚:“致远,我现在算是把你看透了。你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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