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件事,你猜猜?”
“不知道。”荣嫣摇头。
“荣嫣……”
“什么?”荣嫣失笑,心说这家伙刚才还一口一个舅妈,怎么突然变了叫她大名?不过紧接着,她猛地恍然大悟,眼睛不可思议睁大。
“他叫了你名字。在医院醒来的第一声也是你名字。至于小与丫头你千万不要打她啊,她可是舅舅心中除了你之外的心头肉,昏迷时连叫了三遍,你要打她了,她老子可不得心疼吗。”
“所以我儿子到底做错什么?”荣嫣一方面感动,一方面又哭笑不得。
“舅舅对男孩子要求一向严格,我长这么大他很少跟我亲,不过,每次我妈都记不住我生日时他却会买上蛋糕陪只比他小七岁的大外甥吹蜡烛,相信对小树也是这样,男人得面谈,才能坦率的表达情感。”
“也许吧。他们好像是喜欢私下说小话。”
季维林说了声果然如此,笑声爽朗地从电波里头发出来。
荣嫣沉默着。
这通电话算三个月来她获得信息最全面的一次,在英国那晚,季倚然把季宴洲带走后,便将她排除在治疗过程之外。
荣嫣感激她,这个女人在曾经,在正当时都为季宴洲的病情呕心沥血着。
对方将她排除在外,是保护了她,免去了她再次面对血腥残忍的情景。
治疗肯定不会顺利。
他最后自杀时是完全丧失求生意志。
荣嫣知道这是自己做的孽,她有听季维林提过,当年她从洲离开时季宴川就自杀过一次,因此还沉睡七年,现在她又将他刺死一次,另他丧失生存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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