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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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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新开的,最近她朋友圈里好多人在推,她就来试试。

店内光线温柔,按摩师力度掌握得正好,怀啾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啾啾,你怎么了?”易檀枕着交叠的双臂,“我怎么感觉你有心事——你昨天回老宅吃饭了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们又为难你了?”

一晚上发生的尽是些冲击力很大的事情,现在放松下来,怀啾后知后觉地头疼:“还好吧,就是她怀孕了。”

“怀孕?谁?方云舒吗?”易檀惊得要翻身坐起来,被按摩师温柔地摁了回去。

“嗯。”

“……”

消化了半晌,易檀说:“可你爸不是跟你保证过,不会和她要孩子的吗……”

怀啾讽刺地牵起唇角:“我都不信,你信?”

易檀不知该说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又不是妇产科医生,难不成还能给她做个人流吗。”

“啾啾……”易檀皱眉,“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以前是没办法,现在你不用靠谁了,完全可以不装了”

“是啊,为什么呢……”怀啾打了个呵欠,柔软的语气拖着漫不经心的尾音,“可能是习惯了吧。”

最可怕的莫过于习惯。

-

方云舒怀孕是其次,真正让怀啾抓心挠肝的事情,直到两人做完SPA一起去吃饭时她才告诉易檀。

易檀恍若遭到晴天霹雳,筷子啪嗒一夹,刚捞上来的虾滑以一个完美的跳水动作回到锅里。

冒着晶亮红油的汤锅咕噜咕噜地沸响。

“啾啾,你没诓我吧?”半晌,易檀缩回筷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倒是希望我在诓你。”怀啾面无表情往嘴巴里塞了片肥牛。

易檀:“你确定吗?会不会是你喝太多记忆错乱了——你昨天应该叫上我去陪你的啊,你一个人喝那么多,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怀啾咬着筷子想了下,说:“嗯……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许嘉迟这个狗把事发现场清理得太干净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过这回事儿。”一顿,她迟疑又道,“……但我早上醒的时候,确实是在他房间。如果我俩没发生过什么,你觉得许嘉迟会允许我在他房间睡一晚上吗?”

易檀秒答:“不可能。”

怀啾倒也不是很看重什么第一次的人,她觉得这种事儿你情我愿,双方没有什么混乱关系,发生了就发生了,又不是要跟贞洁过一辈子。

但——对方是许嘉迟。

想到这个,怀啾就有一种脸很疼的感觉,处处让人不爽。

——他还说,不要有下次?

把自己当什么了?

这顿火锅在异常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从火锅城出来,易檀一咬牙一跺脚,拽着怀啾拐过两条街,去了一家药房。

“老板,有验孕棒吗?”易檀开门见山毫不犹豫,“给我来三个。”

她这话说的跟“老板有酒吗,给我来三打”一样豪迈,老板被这气势震了足足三秒,才去给她拿。

“买这个干什么?”怀啾拉过易檀问。

“还能干什么,有备无患啊,”易檀严肃道,“有没有事,一个月后见分晓。”

“……买三个倒也不必。”

“过一过二不过三,给你预留两次出错的机会。”

“……”

拎着验孕棒从药房里出来,易檀略一思索,心思已经整理完毕,宽慰起怀啾来:“啾啾你别怕,今天回去先问问许嘉迟,最主要问问他有没有做安全措施,有的话万事大吉,没有的话乱棍打死,我们负责帮你料理他后事。”

怀啾淡定地点头:“行。”

“那我先走了,”易檀拍拍她,“我爸催我了,今晚上得跟他去参加那个慈善晚宴。”

这个慈善晚宴怀啾知道,之前怀岳铭问过她要不要去,她本来就要点头了,得知他还会带方云舒,便随口扯个理由拒绝了。

现在好了,他今晚上带方云舒去一趟,不定多少人会知道方云舒怀孕的消息。

-

慈善晚宴上觥筹交错,来参加的各行各业上流人士在光影间往来交谈,借着机会搭桥牵线。

许嘉迟刚应付完一位制片人,被怀岳铭叫住。

许嘉迟调整一了下笑容,商业化的温润里带上一丝柔和:“爸,”视线放到挽着怀岳铭的方云舒脸上,“妈。”

这个称呼显然取悦了方云舒,她笑道:“昨天你没回家里吃饭,奶奶特别想你。”

许嘉迟一顿,自然道:“最近工作忙,实在抽不开身,改天我再去看望奶奶。”

怀岳铭眼中浮起满意之色,说:“昨天你没来,啾啾回去应该告诉你了吧?”

许嘉迟余光将他说话时手下意识扶到方云舒后腰护住的动作收进眼底,耳边回响起怀啾昨晚上醉醺醺那句“我要有个弟弟了”,心下了然:“她和我说了。爸妈,恭喜你们。妈,你怀孕初期,多注意安全。”

流露自然的关心让方云舒心情一再攀升,女人笑得眼都快看不见:“好,我知道的。”说罢笑容微收,半动容半欣慰地叹了声气,“还好,小啾也很开心。”

怀岳铭拍拍她的手,没说话。

——原来一个人跑去买醉喝成那样,也能叫做开心吗。

许嘉迟笑意未变,暗讽藏在眼底。

怀岳铭:“嘉迟,你和小啾结婚也有三个月了吧?婚礼该找个时间办了,也好宣布你们的喜讯。”

许嘉迟微笑点头:“我回去会和啾啾再商量的。”

“嗯,日子方面改天我叫上你爸妈,一起决定。”

“好的,爸。”

又聊了两句,怀岳铭和方云舒离开。

晚宴结束后,许嘉迟回到车上,微微松了松领带,靠在椅背上轻轻叹气。

陆川问:“许总,回家吗?”

“嗯。”

许嘉迟懒洋洋靠着,街边灯光晃过眼瞳,眼前不自觉浮现出怀啾昨天从地上抬起头时,迷茫挂着泪痕的一张脸。

他记忆中,是第一次见怀啾失态至此。

怀啾母亲的事情,他知道得不多,只听传言说是自杀的。

然后没多久,怀岳铭娶了新妻的消息传遍上流圈子。

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儿。

怀岳铭和方云舒没有再举办婚礼,只不过还是兴师动众地办了一场宴席,父母和他也在受邀之列。

宴席热闹,气氛喜庆,有多少人真心实意,有多少人看热闹不得而知,但许嘉迟还记得宴席中最正常、也最异常的怀啾。

女孩儿仍穿着漂亮的公主裙,怀里抱着她最喜爱的玩偶,对每一位来宾展露天真甜美的笑容。

没有丧母的悲伤,没有半途天降继母的不适,有人怀揣着试探打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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