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涟君怔愣地看着两人缠绕在一起不愿分开的发丝,不可自抑地伸手触上了秋溯的脸庞。红扑扑,热腾腾,如此鲜活,虽似梦境,但这真的不是梦境。
秋溯卖力地扭腰在他身上起落,窄小的穴口一次次吃进庞大的棒身,穴肉有些吃力地紧紧绞住许涟君激动的肉棒,就连子宫口都在收缩。
“唔……阿欢……你舒服吗……”她尽量加快了起伏的速度,想要让身下的人能更好地享用她的身体。
许涟君爱怜得摸着她的脸,低声道:“慢一点……不要伤到孩子……”
秋溯甜蜜地笑着,下伏靠在他怀里,下身一点一点抽动,道:“这么慢也可以吗?”
许涟君难受地克制着大力抽插她的冲动,轻声道:“很好。只要是你,怎么样都舒服。”
秋溯微微蹙眉,虽然现在神智完全不清醒,肉欲沸腾,眼前的人怎么看也都是谢欢。可是……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努力睁大眼睛,却还是有些迷茫地看着身下的人,秋溯不确定道:“阿欢……真的要我吗?”
许涟君沉默了一会,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低声道:“我要你。”
并没有更多的爱抚前戏,只是在这一句承诺里,少女紧致的穴道忽然剧烈收缩,高声呻吟着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液。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没有任何抵抗,就着这一股快意,也一同射出
了精液。
三十四 长恨此身非我有(H)
香料的味道虽然还十分浓郁,秋溯的腹痛却是暂时消失了。高潮过后一片白光的脑海像是忽然有清醒的感知在苏醒过来。
她疑惑地皱着眉眨了眨眼睛。
只见几日不见的许太子正带着赴死的决心一般闭着眼仰躺在桌上,而他半硬的性器,正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小穴里。
秋溯不可置信地摸了摸他的脸。
温热鲜活,富有实感。
这一切……是真的……
许涟君难堪地低声道:“没有体液,你肚子里的孩子会受伤……我……对不起……”
秋溯根本没有打他的冲动,只是茫然地伏坐在他的肉棒上完全呆滞。直到感觉到小穴内半硬的肉棒越来越大,满满地填充着自己,才有些慌张地想从他身上下来。
然而刚一离开他的身体,小腹又传来阵痛。秋溯难受地跪在地上,低低喘息。
银质香炉的蜜蜡兽身也开始燃烧,许涟君上前想要查看香料,却一眼瞥见之前揉乱的纸条上浮现了褐色的新字,似乎是被新香料熏染出来的。
依然是许蔓暄的笔迹:无此香压制,胎体立时受损。兽身燃尽前需保持交合。
许涟君的心里一顿,眸色沉沉地暗下来,竟看不出半分平日温柔俊秀的太子模样。
如果暄仪公主此时正在他面前,也会明白自己做了多么不可挽回的糟糕事。
斜斜地倚靠着美人榻,暄仪公主心不在焉地吃着柳辛剥好的葡萄,有些疑惑地问道:“哥哥他……不会生我的气吧?”
柳辛讨好地笑道:“怎么会呢?您为殿下得到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殿下只会更信任您。何况您还为昌仪公主出了一口气呢。”
许蔓暄自得地笑笑:“那倒是。我这个妹妹啊,就是太善良,什么都不争。哼,都被那个宋秋溯骑到脖子上来了,还只敢远远地避开。”
柳辛道:“是啊,哪有听说那个什么劳什子女皇来了,公主自己避出公主府的呢!那女人真是欺人太甚!”
解除了隐忧,许蔓暄妩媚地笑着,无所顾忌地张大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任柳辛往满是白浊淫液的肉穴里又塞了一颗葡萄,款摆纤腰,眯着眼道:“嗯……哥哥……哥哥……来干我啊……
”
柳辛解开刚穿上不久的外袍,连忙覆在暄仪公主身上,将粗壮的性器从含着葡萄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操我……操我啊……”
“这就来了!”
“唔啊,哥哥好猛,哥哥好猛嗯嗯嗯啊……”
内室。
秋溯正坐在许涟君的身上,嫣红的穴肉咬住粗壮的棒身,艰难地起落:“好了……没有……啊……你怎么……还……嗯啊……啊……不射……”
许涟君默默地检讨了一下:“我……可能性能力比较强……”
秋溯皱眉道:“我没有力气了。”
许涟君无奈道:“我也想主动,可是……我太想要你了……怕控制不住力道……”
秋溯愤愤地捏了一把他的腰,换得许涟君一个猛顶,猝不及防地呻吟着倒在他身上。
许涟君尝试着尽量压抑自己的欲望,缓慢地抽腰,又再慢慢地推进去,小心翼翼问道:“会不会太深?”
秋溯鄙夷道:“林懿比你深多了。”
话音未落就被狠狠操了几下,秋溯连忙求饶:“不不不……你很深……很深……别……别顶了……唔啊……”
许涟君稍微放慢一点,征询性地问道:“真的很深?”
秋溯不想腹里的孩子受罪,反正所需也不过是他的精液,淫语更能挑起他的射意,于是顺着他道:“唔嗯啊……好……好深……好粗……快要……快要吃不住了……啊!好深……嗯啊…
…”
“舒服吗?”
“好……好舒服……啊啊……嗯啊……要被干死了……”
精致的卧房外,曲折的回廊里,正走来披一身风雪的皇夫林懿。南怀的天气殊为诡异,昨日还是一派晴好,今日晨起便降了温,天沉沉地压下来,仿佛深秋走到了尽头。待到傍晚,更是
细细地下起了雪絮,几乎一下子入了冬。秋溯孕后一向怕冷,也不知她今日来穿得够不够厚。
林懿臂弯轻松地挂着为秋溯孕后添置的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鹤氅,和自己常穿的银白衣衫十分登对。他此番前来是打定了主意,要为自己昨日的无端飞醋向秋溯道歉,然后摸摸她的小脑
袋,欢欢喜喜接她回宫。
她怀了孩子,自己应该多让着她一点,怎么能随便对她发火呢?何况以许涟君暗恋她多年的情况看,要不是她昨日奋力抵抗,不会只是一个吻痕那么简单。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护她周全
,却将错全怪在了她的头上。
自己真是被嫉妒心蒙蔽了头脑,才会不可思议地那么粗暴。
深悔己行的林皇夫在走到门前时听到了里面激烈淫荡的声音,忽然顿住脚步。
“嗯啊……涟君……好深……唔嗯!不要……太粗了……啊啊!”
“真的不要吗?林懿有很久没上你了吧,这么敏感……”
“啊啊……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