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湿。我弓起脚背,腿根不停抽搐,阳具轻而易举地便挺立起来,濒于临界之地。
断鞅松开搅动玉势的手,转而顽劣地摁住龟头上的马眼。他没什么表情,神色十分淡然,但沉重的呼吸与眼角的绯红却揭示他此刻也正备受煎熬。
我被逼得紧攥着他敞开的衣襟求饶,这几日我不知晓被上了多少次,可没有一次让我得到真正的释放。
断鞅挑起我的情欲,让它们在血与骨中厮杀焚烧,把血烧干,把骨髓灼透,徒留一具受本能支配的身体,容不得除交媾外的任何事物。
断鞅舔去我的泪水,就像往日在地下密室那般,将我搂进怀里,坐在他盘起的膝盖上。粗长的玉势由于姿势的缘由被顶弄得更进了几分。我哭噎着倚在他紧实的胸膛,他抚着我的背,一直在说斩尘的坏话。
兴许是加过料的紫檀香燃尽的缘故,在断鞅的手一次又一次抚过我颤抖的脊背后,欲火似被抽走柴薪,顿然间没了气焰,销声匿迹。
平静下来后,我再撑着断鞅的胸膛,就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他的左胸上,多出一条狰狞的疤痕,就在心脏的位置。
我覆手于其上。
它约摸五寸,茧已经脱落,新生的皮肉凹凸不平,较旁边的苍白粉嫩不少。
我自被关在恣意楼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喑哑:“你到底是谁?”
断鞅把粘腻在我脸颊的黑发拨弄到脑后,深邃的眼眸无波无澜。他微微撇头,思量许久才道:“你问倒我了,斩尘那厮可没说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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