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算我对不起你。”殷彬从衣服里面拿出来一张银行卡，“这是当时答应给你的报酬，我加了百分之十。”

“对你们商人而言，钱可以替代一起是吗？”

“不是。”殷彬说，“不能替代覃可芹。”

林夕梦冷讽。

不能替代覃可芹。

口口声声，全部都是覃可芹。

“从什么时候喜欢覃可芹的？”林夕梦突然问他。

殷彬眼眸微动。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是很好奇，我只是很好奇，我到底输在哪里，我到底输在什么时候？”林夕梦显得有些落寞。

殷彬直言，“我不知道。”

林夕梦扬眉。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覃可芹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会喜欢那个女人。她对我不好，没有你的温柔体贴，我和她之间也没有过任何感情的轰轰烈烈，我曾经也以为我和她只是政治婚姻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可是谁知道，我现在这么喜欢她，无可自拔。”殷勤语气很轻，但显然感情很真。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覃可芹，又是什么时候真的喜欢上。

当自己真正回神过来，当自己真的正面自己感情的时候，他那一刻就似乎发现，已经喜欢很久很久，喜欢很深很深了。

林夕梦嘴角有是一阵冷笑。

她呢喃，“无可自拔。”

殷彬可不是一个爱情至上的人，当年他们交往也不过是因为在大学时候的朝夕相处两个人都动了爱情的小心思，确实没有到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地步，否则殷彬也不可能在父母的逼迫下还是选择了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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