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裴行云这种醉了不说话的人其实更讨厌,因为你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借酒浇愁,就算想要安慰也无从下手。
但好在,找调酒师要了一杯白水,并且让他喝下后,他的理智稍稍回复了些。
他身上还穿着去酒会时的那身衣服,白色的衬衫配着修身的马甲,外套早已不知去向。头发也乱了,没有之前精心打理的样子。
“又跟竹子恼了别扭?”想来想去,能让他借酒浇愁的,也无外乎这一个理由。
听到“竹子”两个字,裴行云的眼眸才动了动,整个人才仿佛活了一般。
凭借多年对他的了解,即便他一句话也没说,靳可言已经预知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叹息一声,“要么坦诚,要么放下,你总是这样不清不楚吊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我不会放手的。”许久,裴行云的声音才闷闷响起。
靳可言又想叹气,他觉得自己今天一晚上叹的气比前面二十多年还要多。“所以说为什么那么执着他?”
为什么执着他?
因为他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自信张扬,好似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将他原本漆黑的世界搅得一塌糊涂。
他自小就是活在别人厌恶的眼神之中。他的母亲为了嫁给他父亲,设计上了他父亲的床,然后利用他的出生,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他的父亲。
可结婚并不代表他父亲的接纳,就连带着他的存在,都成为父亲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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