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水,褪毛,开膛破肚,剁碎放在锅里炖……
全程,冻萌萌虎视眈眈的盯着。
冻门好几次都是同手同脚,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头剁了跟兔子肉一起炖,等兔子炖下锅后,冻萌萌总算不直勾勾盯着他看,改对着大锅虎视眈眈……
冻门的脚发飘。
他凑到坐在台阶上的亲爹身边,一脸懵,抬头盯着天上硕大的月亮,突然开口:“爹…我在做梦的吧。”
不做梦…他没上山没被刀子捅肚子?
不做梦…他闺女没砸他兔子没拔兔子毛炖兔子?
冻三爷只想抽烟。
他不想跟蠢儿子说话。
他现在心绪难平,心口激荡,在深度怀疑自己是老眼晕花。
…有兔子肉吃…他果然跟蠢儿子一样是在做梦。
冻门喃喃的说:“兔子肉好香啊。”抽抽鼻子开始咽口水,刚刚拔兔子毛的时候,他眼珠子都是绿的。
那是馋肉馋的。
冻三爷突然开口:“去床头后面把泡了蜈蚣的药酒拿出来。”
冻门哦了声,迷迷糊糊的去拿药酒,路过厨房的时候,鼻子抽抽得更厉害了,肚子咕咕的在闹腾。
冻门拿着药酒出来,苦着脸:“爹,这个梦太折磨人,肚子饿得疼。”
冻三爷看着蠢儿子,颤颤巍巍的起身,走到长凳子上趴好,卷起衣服露出后腰上一块暗黑的地方,沉沉开口:“用药酒柔开。”
冻门盯着他爹后腰那块,眼珠子都直了,他忍着怒意:“爹,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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