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臻说自己身子昨夜又受了寒,实在不能离床赴宴了,还望祖母体谅。
这世上,哪有一直把脸伸出去让别人扇巴掌的到底。
曾经,她们仗着自己家大势大,不知奚落过卫珩多少回,明里暗里给过他多少次难堪。
而如今,卫珩考中了贡士,祝府却家道中落,在京城渐渐失去了声势,她们便又想捡回这段关系了。
才没有这样好的事儿呢。
最起码,在祝宜臻这里,绝对没有。
“我极不甘心。”
“你考中的贡士是你考中,你富可敌国也是你赚的银子,没托他们的关系,没受到他们一星儿指甲盖的援助,他们凭什么厚着脸皮坐享其成呢。”
“我知晓了,定是我往日太好说话了些,所以他们才觉着,我是个百求百应的弥勒佛呢。”
“真是太让人气恼了。”
“真是太太太让人气恼了。”
卫珩殿试那日,宜臻翻来覆去还是有些担心,旁的事儿都做不了,便只能倚着桌案给卫珩写信。
只是叨叨絮絮的,通篇不见一件正事。
最后一句,也不知是她赌了气,还是下了决心:“日后,若没有实在实在实在极要紧的事儿,我一点儿也不想与他们往来了。”
而当人将这封信送到卫珩手上时,他正好从皇宫大院出来,拒绝了其他士子们的酒宴邀请,上了马车打算回宅院里。
下属把卷成一团的信递给他时,他展开来,最先瞧见的就是这一句。
少年勾了勾唇,提起笔,仿佛批阅什么奏折一般,剑眉高扬,大笔挥下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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