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听说了荣国府的新闻没有?”
荣国府的新闻?沈越今天倒是想了一下,不过还没回自己院子,自然没听到自己派出打听的双全回报。见沈尚书脸色平静,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不是今日要向他们家里颁旨意?”难道贾母真有胆子不接旨?
贾母自是没有那个胆子——去荣国府下旨的是礼部尚书,她再自觉尊大也没胆子说圣人的旨意不该下。贾母能做的,是在礼部尚书指出荣国府不能再叫荣国府也不能再挂荣国府的匾额时,大哭已经死去的贾代善,嘴里念着贾代善救驾的功劳,自责自己没有替贾代善守住家业,骂贾赦没有承继贾代善的荣光。
哪怕礼部尚书当面,也不能阻止未亡人缅怀先夫,还得对贾母好言相劝。贾母知道自己哭也改不了圣旨的内容,只为让贾赦知道就算挂了将军府的匾额,她还是府里的老祖宗。
“那他们府里可都改过来了?”沈越表示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沈尚书一边抚须一边摇头:“他们府里逾制的何止是一块匾额,岂是一时能改得过来的。”
沈信看沈尚书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自己向沈越道:“我听说你与他们府里贾琏往来的好?你看你师母的面上提点一两次也就够了,还是少来往的好。”
看来今天这句话才是重点。沈越向沈信微笑了一下:“是,本来也只是过年那会儿他向我打听消息,昨日晚间他忽然登门也不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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