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这一刻，他是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所以……彼此的信任是真的已经出现了不容忽视的裂痕，甚至开始崩塌了？！

他失望，极其失望，以至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华昀亮，你大爷的，你在放屁！”

“我放屁？！我说错了吗？！”对面的华昀亮被他这么一吼，怒火更盛，“我就问你一句，北凌风，你凭什么替老子做决定，又凭什么替老子的女人做决定？！”

北凌风闻言，怒极反笑：“凭什么？！华昀亮，你这句话问的好啊，老子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凭老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管你并且能管得住你的人，老子就能拍板定案，也能让叶菲菲签下这个合同！你不也是招呼都不跟老子打一声就私自替老子做决定吗？！这种事情还少吗？！啊？！”

“你……”

华昀亮无言以对。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无言以对。

憋着一口闷气的感觉，是真难受。

可是，对面的北凌风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步步紧逼道：“华昀亮，不是我不清醒，真正不清醒的那个人，是你！人生在世，不是光有一腔热血，闷头向前冲就行了，你的字典里，什么时候能出现‘无奈’两个字？！你怎么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稀里糊涂的？！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以为……我想看到李贤来参投吗？！你搞清楚，如今这一团糟的局面，最焦头烂额的那个人，不是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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