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
——不是一种夸张地形容,是真的生理意义上的眼前一黑。
等最近忙完了,约医生过来检查一下身体吧。周靖烦躁地想。
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就落到思维的最深处,再无暇顾及。
周靖如今全心全意思考的都是一个问题:究竟把周海楼弄到哪里?
其实云笙已经给周靖推荐了一所学校,那所学校是云笛战友转业后开的,解决了好几个伤残战友的就业问题。
那所学校半军事化管理,里面教官都是兵,但文化课老师是师范学校毕业的正经老师。
每周学校还安排爱国教育,专门由那几个立过三等功,为国家执行任务的伤残老兵讲课。
老兵们人人装着一肚子部队的故事,又都是为国家奉献过青春的英雄。谁敢在他们课上捣乱,被教育好的学生自己就不干。
而且毕竟是云笛战友的地方,良心都有保证,他们吃的住的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至少干净安全。
周海楼毕竟是云婉的儿子,虽然如今变成烂泥一样,可云笙还是想扶一扶的。
可惜周靖不受他的扶。
他昨天开始就因为云飞镜的事,对云家憋着一肚子的气。
等周海楼回来对他梗着脖子后,他又疑心是云家在挖他的墙角。
这么一来,云笙告诉他的,关于“学校是云笛战友开的”这条信息,反而无限地负面加分。
——周海楼才去云家一天,就打也乖乖挨了,话也乖乖听了,心也不声不响地偏了。云家把他周靖的儿子放到云家的地盘,这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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