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在学校中流传比较广的大事。
不过提到这两件事,就又让他挺直了一点腰杆。
“她进校医院的时候,我和娇娇都去看过她的。”周海楼急促地,仿佛邀功般澄清道,“是娇娇提议过去看她的!”
“……”
脑震荡?脱臼?
云笙气急反笑——他预料到云飞镜过去肯定过得不好,但是那些设想化为具现化的伤势,他所有的不祥预感都被证实时,还是一口气堵得心口上不来气。
然后周海楼这个小蠢货似乎就像是嫌他还不够心疼一样,画蛇添足地在那里笨拙地替他自己和宋娇娇开脱。
他一个做舅舅的人,听到自己外甥女过去伤得那么严重,呼吸都觉得艰难。
在云笙视线所及之处,云笛的背影更是在微微颤抖。
而周海楼,他和云飞镜一母同胞,说起云飞镜的伤来,竟然露出这样不痛不痒的神色?
他觉得他对云飞镜应尽的义务,就是去医院看了一眼?
这是亲生兄妹吗?隔壁家邻居崴了脚,恐怕都不只这点关照吧。
不过话说到这儿,云笙算是知道,周海楼先前听到“云飞镜”这个名字时露出的别扭神色是因为什么了。
他也知道,为什么宋娇娇和周海楼连连推辞和“云飞镜”不熟了。
他这个好外甥,是心偏得太狠,自己想想都觉得心虚啊。
云笙冷笑了一声。
他终于从那张紫檀木的办公桌后站起来,微微偏头,递给了云笛一个眼风。
周海楼舔了舔嘴唇,他感觉气氛紧张起来,不由得缓缓地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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