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不算复杂,我知道原理。但学徒做不出来,没经过命名礼很难调动‘书’的力量。”黑发的少年摇摇头。他紧张得胸口发烫,呼吸都变得沉重闷热,被同伴握住的左手却凉得像冰。
注意到对方的不安,少年捏了捏友人冰冷的手说道:“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回去。”
“我没事,海因。我想把仪式看完……”他低下头,不去看那双碧眼。
湖中心,导师已经将学生那蚀刻有阿贝尔文的头环取下,表明他不再需要这辅助。年轻人将手放在心口,仰望着自己的命名者,双唇颤颤地说着什么。
这情景让黑发的少年激动不已,他曾多少次梦见过自己的命名礼。一旦得到真正的名字,这就意味着他能够像所有学者一样开始独立的研究,可以穿上变幻着阿贝尔文的长袍。他可以进入塔林更深处,那些不对学徒开放的地方。他可以查阅上古的典籍,在昏暗的地窖中点着蜡烛誊写一整晚,然后满足地将手抄本带回,这些资料会成为他的灵感和阶梯。少年这样渴望着。于是他闭上蜜色的双眼,念出了那学徒口中的誓言:
“‘你是飞鸟,你的翅膀出现,当我夜里醒来发出呼唤。我只用双臂呼唤,因为你的名恰如深有一千个夜的深渊……’”
海因太了解同伴的心思。
所以金发的少年笑着说出导师的回应:“‘我当怎样将你称呼?我的唇已麻木。你是起句,浩荡涌出。我是迟缓犹疑的叹息,将你的美畏葸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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