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盛星河顾不上洗澡换衣服,往床上一倒,困意袭来。
房间密码贺琦年是知道的,没过一分钟就听见“嘀”的一声。
盛星河微微仰了一下头,贺琦年大步流星地跑过去,恍惚间,盛星河仿佛见到了一头巨型阿拉斯加朝他飞扑过来。
“啊——”盛星河被他压得胸腔一颤,抬手抱住身上的人,眷恋地亲上一口,把在赛场上想做却没能做的事情完成了。
耳鬓厮磨,难分难舍。
贺琦年滚了半圈,落回松软的被子里,一条腿挤进盛星河的两条大腿中央,双手再绕过他的侧腰,在背后扣住,像是拥着什么宝物。
每一次突破极限的比赛总要耗费全部的体力和精力,实在是累,澡也没洗裤子也没脱,两人就以这么一个缠绵的姿势睡着了。
醒来已是晨光微熹。
贺琦年抽出自己被压麻了的胳膊,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他没有拉开窗帘,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然后收拾好所有的运动装备和换洗衣物,到三楼餐厅打包好早点,最后再回到盛星河房间。
盛星河也已经醒了,正在浴室洗漱。
领队在群里催促大家起床收拾东西,一会要赶上午十点点五十的飞机。
贺琦年回了一句收到。
领队又问:盛星河呢?醒了没?
贺琦年又立马回:醒了,在洗漱。
大部分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只有林建洲私聊贺琦年:昨晚又一起看鬼片了?怎么回回都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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