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在那些衬衫上面撒了两百四十三种烟灰。”
路德维希这才从夏洛克怀里站直身体,手还抓着夏洛克的衬衫笑个不停。
夏洛克手还搂着她,她刚刚装完哭,眼泪还没有干,眼角有泪痕,鬓角的波斯菊有点狼狈,她脸上的口红全花了,就像一只花猫。
却笑个不停。
“是两百六十七种。”
“什么?”
夏洛克抿着唇:“我说烟灰的种类是两百六十七种。”
路德维希终于笑完了,放开夏洛克的衬衫,衬衫已经被她□□地不堪入目。
她伸手在皱巴巴的痕迹上拍了拍。
“那个不是重点,听说这件衬衫有点小贵,记得不要记在我账上。”
夏洛克站着没有动,任她的手轻轻拍在他的胸口,忍住了下意识想要做出的防御动作。
让别人的手拍在自己的胸口,是高危动作。
霸道的毒素,如果从身体其他地方进入,还有血液的运输时间作为死亡的缓冲。
但如果直接胸口上?只好愿天父保佑你了,阿门。
路德维希毫无所觉地放下手:“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她好奇地踮脚碰了碰夏洛克首次朝后整齐梳起来的头发。
“……你又从哪里顺来了发胶?”
夏洛克看着她的脸凑近,凑近,近的连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楚。
紧接着,却又像羽毛在水面上轻轻一触那样,离开了。
他的表情纹丝不动:“女主人的。”
她伸手摸了摸夏洛克的胡子:
“……那胡子是……钢笔水?竟然像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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