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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一声让偌大的学堂噤如寒蝉,两人飞速分开,也是运气不好,还未收拾好,便真被先生逮个正着。

“又是你们!”

狄生傍晚来接的时候,见其他人都走了,自家少爷却一直不见,询问之下,才知道少爷惹了祸,被关了禁闭。

夫子让他们反省,以后不再犯错,他们皆都想着回家,因此只是口头上逞点英雄,动手却是不敢了。

江舒和自如被关到同一间屋子里,简直要冤枉死了,天知道她是多么乖巧的一个人,哪晓得会碰上陶自如这样的一个浑人,见天的找她麻烦。

陶自如冷哼一声,“你要是向我求饶,爷爷我以后就不找你麻烦。”

江舒啐了一口,“你做梦去吧!”

这一来一回的,说的口也干了,两人竟也不觉疲倦。

等禁闭结束,江舒回了家,又是一阵赌咒发誓,“我绝对不会再打架闯祸了!”

然而,陶自如可不这么想,“我绝对要江舒叫我爷爷!”

人际关系从来你进我退,一方有意忍耐,另一方着意挑衅,江舒耐性尚不到家,和陶自如一起关禁闭便成了日常。

直到学堂的人都习惯了两人的互撕,有一天,陶自如忽然没来学堂。

江舒开心了一天,第二天他仍是没来,倒隐隐有些忧心了,不管怎么说,她同他也没有大仇。

因此谭绪淳说要去探望陶熙静的时候,她揪了揪绪淳的衣角,“干爹,你带我一起去吗?”

第7章 6

其实这次绪淳去拜访陶熙静,是余玄同的意思。

他们当初和陶熙静私下密议,他们给陶熙静大开方便之门,陶熙静则替他们做一些事。

随着余玄同地位的稳固,他们和陶熙静的关系也逐渐明朗。余玄同认为,此时当要和陶熙静绑在一条船上,商人重利,随时都可能为了利益转向另一派。

这一天正是绪淳休息日,学堂也未安排进学,见江舒实在想去,便作主应了。

谭希孟虽对此不感兴趣,但柳汀在旁边凉凉说了句,“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不带,带个干儿过去,你好意思啊?”

这并不是柳汀有多在乎希孟,实是柳汀见到希孟便不自在,只觉得不要出现在她面前讨嫌好。

绪淳闻言,看了看希孟,发觉这孩子还真是内敛,到现在都像是一个剔透冰人,没半点生气。

一时涌起不知是亏欠还是怜悯的情绪,最后还是带上了希孟。

江舒有些高兴,她对希孟像是有使不出的热情,一个人对着希孟都可以喁喁良久。

绪淳带两个孩子去见了熙静,大人寒暄一阵,绪淳笑道,“自如和他们是同窗,我听小舒说他这两天没去上学?”

熙静眯起眼睛,“也怪我娇惯,他发着热,一直不肯喝药,现在还躺在床上呢,你们既然是同窗,便帮我劝劝他吧。”

江舒跳下椅子正要走,待看到希孟,便亲热的拉上他一道。

陶自如正在房间里发脾气,他把呈上来的碗盘都摔了个粉碎,吃力的喊,“我不要吃,都拿走!”

他母亲在一旁温言的劝,“自如,你好歹吃一点吧,不吃病怎么好呢?”

“不吃!”他捶着床,把整个人包到被子里,“都给我出去!”

女人婉叹一声,只好退下,剩下的佣人又再次呈上新煮的药汤,谁让老爷吩咐,一定要让少爷用药呢。

江舒来的时候,飞溅的药汁跳到她的裤子上,落下棕色的一小片污渍。

江舒的眼睛转了转,看到佣人小心呈着的一碗小盏,假意好奇的问道,“咦,什么东西?”

陶自如一听到江舒的声音,顿时微讶的从被子里探出头。

只见她捏起药碗上的瓷盖,闻了闻味,“好喝吗,他不喝就给我呗,不然啊……”她指了指衣物上的药渍,“摔地上可不就浪费了。”

陶自如不过六岁,闻言一骨碌从被子里跳出来,“谁让你来的,关心你爷爷我啊?”

他这一通闹,头脑上沁了虚汗,江舒还拉着谭希孟,见他眉眼耷拉,精神不济,明显是真病了。她嘴上调侃,“嘻,你竟怕药苦吗?还不如小一岁的我哩,这样还敢称爷?”

陶自如一时大窘,“你少瞧不起人,爷哪个怕你!”

江舒却是吐了吐舌,显是笑话他,“说这么多,你哪里敢喝?”

“谁说我不敢了!”他怒的抢过药碗便一口灌了进去,药苦的差点要吐出来,正皱着眉,立马被她塞了一口蜜饯,她自己嘴里也塞了口,还朝他挑眉,“你家的做的挺好吃啊!”

谭希孟全看在眼里,此时见陶自如,眼中闪过“真蠢”,自如一下子炸了毛,“你这是什么意思!”

希孟并不言语,但他的表情和眼神已能表达许多,“这么简单的激将法都看不出”,自如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能看出来。

江舒一下子有些愣了,左看看自如,右看看希孟,一个炮仗对上一个冰山,这架还有得吵吗?

事实证明,这架就算是自如单方面轰炸,竟也可以吵得很久。

江舒起先站着听,后坐在椅子上晃着腿,悠闲的拿瓜子磕磕,到后面快要瞌睡。

直到病弱的自如有些疲倦,看到坐在旁边看戏的江舒一脸不爽,“小矮子,你帮谁?!”

江舒怎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战火就烧到她身上了,她笑了笑,“谁有道理,我就帮谁喽。”

万料不到,这句话倒是一语成谶。

此时她跳下椅子,拉住希孟的手告辞,“我看你这么精神,病怕是好了!”

希孟朝他翘起了唇,惹得自如又生起了闷气。

另一头大人们也议好了事,熙静听闻自如乖乖吃了药,倒是对这两个同窗重视起来,瞬间和蔼道,“以后你们便多来,我们自如从小没有同龄玩伴,寂寞的很啊。”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从此之后,自如的矛头就对上了希孟,反倒和江舒关系和缓起来。

自如看希孟的淡然不顺眼,日常便是设一些小机关捉弄,希孟不是被书本砸到,便是被水泼到,又或是被打翻食盒。

希孟也是真不动如山,仿如水过无痕,旁人待他是好是坏,都与他无关。

倒是江舒看不过去,和自如又打了几次。

自如直面江舒的怒意也不生气,他虽年岁小,但也分辨出江舒当初探病的好意,便觉着他们勉强算一国了。

现在他就专注于希孟,是觉得这希孟要不真就没有脾气,要不就是和他深沉的六哥如出一辙。不管怎样,他都要试出来。

双方这样僵持,很快到了冬日。

这年天气尤冷,孩子们都没遇过这样冷的天气,连湖面上都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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