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

最后的问话问的是站在对面的司远。

司远不敢接话。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哥哥，之前他也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想要除了司瑾，没想到司瑾竟然安然回来。

他甚至分辨不司瑾究竟知不知道雇佣杀人的是他。

司远的嘴唇颤抖着，几乎抑制不住心底的惧意，要不是现在他就站在司家门，他很快会逃得远远的。

偏偏现在他就站在司家门，他要是跑，就意味着变相承认了雇佣杀人的事，就意味着将彻底失去司家所有财产的继承权，还要过上处逃命的生活。

他舍不得司家的财产，也不敢离开司家。

他想赌一把，反正货车司机已经当场死亡，不有人查到他身上，司瑾更不会知道事情真相。

“大哥说笑了，”司远努力挤一个笑容，“我哪里有那脆弱，不过没想到大哥竟然喜欢男人。”

“男人怎了？”司瑾挑眉，“你这思想觉悟真是比古人还不如。”

司瑾实事求是，毕竟连章丞相那样的人都知道喊他一声“皇后娘娘”。

司远却以为司瑾是在讽刺他，脸色更加苍白：“大哥说的对。”

司瑾看了他的误解，也不解释，唇角勾起：“你最近都在家里？没有去别的地方？”

“没有没有没有，”司远连连摆手，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大哥，我最近一直都在家里，真的没有去别的地方……”

或许是察觉到己的反应大了点，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轻，到最后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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