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人呢？”他语气里的怒意显而易见，加文顿了顿，气势骤然降了来，“……乔。”

在几年前，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有傻子，才会把愤怒，不甘，和仇恨，通通写在脸上。像当时在林家的年幼的他一样。

他连最笨拙的表演都不会，于是让杀身之祸影相随。

“林辰在组织祭祀……”乔回答，“他来想叫醒你，让你去看看，但是我拒绝了。”

加文的眸光微闪。

“……什祭祀？”

乔思考了一会，“我从古至延续的祭活动。就像人类信奉光明，我也有己的信仰。哪怕是了现在，依旧存在。”

“人类的光明从未显圣，但是虫族的历史上，却一直有的影子。”乔在说这话的时候，一贯平静的面容上，多了几敬畏。

“你想知道更多，我以把母星的教科书给你翻来……正好，你在人类社会生活了这多年，完全不了解己的族。”

乔的言之意让加文心一震。

其实他从林辰的话里已经隐约有这个猜测，但是，当乔说来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

他指了指己，牙齿有些打颤：“我是虫族？”

乔的语气十笃定：“是。”

“……是我都没有翅膀。”加文回答，“我也从来没发现己有任何地方和你一样。”

“因为你是雄虫呀。”乔回答。

在乔的母星，所有雄虫都不会现半虫化的特征。他看上去也和人类没有差别。

但是所有的雌虫都从气味判断……雄虫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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