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毯。
像是在养一只娇贵的金丝雀。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轻而易举被他关起来,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狠下
心,反而给足了阚稷从别墅逃走的时间,以至于让这个男人还能悠哉地在卧房中留
下更让他心软的痕迹。
他听见阚稷似乎叹了口气,“你真是让我头疼了。”
骆时眼睫颤了颤,眼帘一抬,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哭了。
100.
骆时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视线模糊不清。
他在迷茫,他在半年前抱着找到证据的目的而去,半年后这个任务便实现了。
将照片交给警局时,他说不上高兴,甚至心口堵得厉害。
他迫切想要安抚——想要阚稷能给予的熟悉触摸,温柔的亦或是凶狠的。
但是他不能。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杀人犯,是他父亲追寻了两年的凶手,是他亲手发出通缉令的对
象。
阚稷拿走了沾了血的玩具,“有这么疼吗?”
骆时像是争取到了喘息的机会,吸了吸鼻子。
啪嗒几声响,阚稷将手里的东西摔在了角落里,塑料四处迸溅。
“问你呢,说话。”
“疼吗?”
骆时张开嘴,舔了舔干裂的唇。
阚稷没有笑了,眉头稍蹙着,似乎心情很不愉快。
如果他不回答,阚稷会发火。
也许是用冰冷的盐水给他洗澡,也许是把沾了灰的玩具重新塞回来。
骆时忽然勾了勾嘴角,他觉得盐水也好,疼痛也好,他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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