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安宁和她妈妈来过了。”顿了下, “又走了, 就在刚才。”
孟姝耳脱下外套挂起来,“哦, 见过安宁了?”
应许突然沉默下来,更加沉静的神色,仿佛在无声地和她抗争。
孟姝耳清楚这个瞎子极其聪明, 她语气里的比那小拇指盖儿还小的阴阳怪气被他敏感地察觉出来, 所以他不说话了。
孟姝耳拿着保鲜盒走过去,用盒子碰碰他的胳膊,又问:“怎么不吃这个啊?”
应许脸上是一副“你够了没”的表情。
他一直没接她手里的盒子, 眼见他表情越发冰封,孟姝耳见好就收,把保鲜盒放在茶几上,去了书房。
她的心正像被猫爪挠着一样,从医院来到家,这猫爪硬生生挠了她一路。
很懊悔,如果孟安宁和她妈登门的时候她在就还好,可以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话,并且当着她的面儿,安宁和她妈也能收敛一些。
可偏偏那会儿她不在家,在明知这对牛郎织女见上面的情况下,自己却对同一时空里他们发生的什么看不见听不到也摸不着,干着急!
那孟安宁从小惯会的就是和她争夺人气和宠爱,孟姝耳很烦她这样,一路她的情绪都不好,所以刚才和应许说话有点冲。
她进到书房,把门反锁上,打开电脑。
现在是感谢她妈妈的时候了。
去年孟母和牌友打麻将的时候,听了她好姐妹张阿姨的安利,往客厅安了个摄像头,作用是防控和抓贼,贼的话目前还没遇到过,倒在今天帮了孟姝耳一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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