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散拿来吧,以后我会注意一些的,我用不上。”
谢清遥简直是想要剖开他的脑子看一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他仔细地看了几眼床上的人,长得不是倾国倾城,还不如他好看,但胜在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她是个太监……
宋砚居然是个断袖?
随即他摇摇头,也说不上是断袖,太监算不得男人。但他妈也算不得女人啊!
他怒极转身,翻出宋砚的玉肌散,一只很普通的白玉瓶子,可就是这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价值连城的救命药。他肉痛地洒了一些在赵嘉禾的伤口上,宋砚在一旁看他倒的小心翼翼,催促道,“多倒些,多倒些。”
谢清遥:……
他破罐子破摔,几乎所有的玉肌散都洒在赵嘉禾手臂上。反正不是他的药,人家主人都不心疼,他操什么心?
……
赵嘉禾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对着窗外,窗外是夏虫夜鸣,黑色的夜幕零星的闪着星子。耳边是赵嘉叶沉稳的呼吸声,她没有逃跑,而是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
她睡不着。
因为她一闭眼就是二姐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眼里是化不开的绝望,她的梦里一直是二姐哀哀的求饶。
赵嘉草……
那个还未来得及绽放的生命,在她十四岁那年,泯于尘埃,永远的沉睡在土壤里。
清晨一早,隔壁就响起刘氏的叫唤声,温柔地喊赵嘉树起床,然后是赵嘉树撒泼打滚的赖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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