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把上个世界还原成了你口中的样子。然后，我在那边等你回来。”

“很奇怪吧，我自己都在奇怪，我为什么会坚信你会回来，好像从前有过这样的先例似的。”

“可是，你没有回来。”

祁麟说这话时，声音一瞬间变得颓唐。林冉很想摸摸的他眼，想告诉他……告诉他什么？林冉懵懂的想，他也不知道他想告诉他什么。

祁麟忽而笑了。

“我等了你整整五百年。”他松开对林冉的钳制，拳头擦着林冉的侧脸，一下子砸到他身后的墙壁上，声音疲惫，“我怕我老了你认不出我，下令研发驻颜药，甚至是长生药，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老妖精、一个人人畏惧害怕的恐怖的独裁者。所有人都怕我，所有人都希望我下台。就连我们的孩子也不肯和我说话。后来他老了，死了。最后他的孙子，我们的曾孙推翻了我，亲自判处了我的死刑。”

祁麟顿了许久，才缓缓道：“死前那一刻，我还在想，我到底没有等到你。”

“冉冉，你就真的，那么不喜欢我么？”

“你明明认出了我，为什么不肯承认？”

林冉依旧不动，不说话。

末了，祁麟自嘲一笑，“冉冉，我以为，我可以原谅你所有的一切。”他把林冉的头按到他肩上，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可我发现，我高估自己了。”

他声音突然变得坚定：“我并不喜欢巧取豪夺，但你既然非要如此，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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