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顺从的就跟他过来了。
只不过,眼前的路越来越不对,她一个瑟缩。
“郁晚……”
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恩了一声。
“这是……”白纸鸢想起前些天魁街四处的流言。
双手捁紧郁晚的身体,紧紧抱着他,“你不要走这条路呀,前面那个地方死人的,就是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个命案,那家人精神有问题,我们换条路吧。”
她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
郁晚仍然背着她走着。
“郁晚。”白纸鸢声音软软糯糯,在他耳边小声哼哼。
“郁晚……”
郁晚显然不会听她的话,直到白纸鸢坐在他的床上,她才回过神来。
她问:“这是你家?”
郁晚没吱声,他在烧水。
房间不大,很小,设施也很简陋,转身不过十几平米,他拿了盆,倒进去热水,走到白纸鸢面前,将盆放在地上:“脚。”
“这是你家?”白纸鸢又问。
郁晚正在脱衣服,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被他解开,少年的肌理线条影影约约,白纸鸢一下捂起眼睛:“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郁晚手一顿,他忘了家里还有个人。
漆黑的眼睛看她肿成馒头似的脚,水还冒着热气,她也不放进去。
停下脱衣服,他搬了凳子坐在白纸鸢面前,将毛巾在热水里过一道,扭干,抬起她的脚。
她一看就是没受过伤的,估计也不会敷。
“是我家。”
他在回答白纸鸢上一个问题,同时,将热毛巾搭上了白纸鸢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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