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赵小虎慌张又强硬地拒绝了。
大夫叹了口气,望闻问切,观气色是观不到了,“那我们先诊脉?”
“嗯。”赵小虎低低地应了一声。刚刚打砸的时候,他就已经吃了一些特殊的药物,现在应该已经起效了。
屋里昏暗一片,大夫只能依靠诊脉和问诊来探究病情,赵小虎已经把这方面的问题都打听过了,自然不会露馅。
大夫本还想触诊,但赵小虎道,“……县里最厉害的小倌儿使尽了手段都没起来,还是算了吧!”
其实大部分汉子都拒绝触诊,大夫就是循例问问。
大夫无法,只能问了一些病人自己的观察和以往的病况。
赵小虎都一一答了。
“你的情况也不是很糟,我先写个方子,你吃一个月药再看看!”大夫说完,就循着原路开门出去了,他还细心地给赵小虎关上了门。赵小虎等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趴到门上偷听。
大夫跟赵家老两口说的话也是差不多,大夫证实了赵小虎的病情,赵家老两口都快要站不住了。一听还有救,在赵王氏的催促下,赵老爹连忙赶着牛车跟大夫回镇上抓药去了。
一连半个月赵家的院子里都传出了药味,虽然赵王氏极力否认,把生病的源头都揽到自己身上。但村里的流言已经传遍了,赵家的动静就跟证据一样明晃晃的,轻而易举就联系了起来。
“你们说,赵小虎不会真有毛病吧?”
“八成是啊,赖狗子他们说的真真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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