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唐缪在电话那边低低的笑出声：“有我厉害吗？”

他这话带着几分调笑，没想到唐朝却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当然没有，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唐缪心里一软，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在那等我。”

唐朝挂断手机，发现卫果冻眨巴着眼睛盯着自己看。

“我脸上有花儿？”唐朝摸了摸脸。

“你跟你哥好黏哦。”卫果冻天真的笑了下，忽然问道：“为什么我哥哥从来不过来看过我呢？”

卫果冻掰着手指头数道：“1、2、3……我都在这十年了。”

唐朝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大概怕触景生情吧，你哥哥很疼爱你。”

要不然也不至于亲手把小雅给解决了。

唐朝顿了下，又问了一个问题：“你死后，你哥哥能看到你吗？”

卫果冻摇头：“看不到，谁都看不到我。”

唐朝怔了下，这又和他猜想的有些不同，在他的想法里，卫北怎么都不会是个正常人，甚至很大的可能是鬼或者妖之类的，但是看不到卫果冻好像又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唐缪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朝朝。”

“吓死我了。”唐朝嘴上说着被吓死了，其实表情分毫没有被吓到，他摸了摸卫果冻的头，跟唐缪走到孤儿院门口。

“今天遇到卫果冻他哥了。”唐朝侧头对唐缪说道，“他长得挺好看的。”

唐缪淡淡的哦了一声：“有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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