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亲妹妹计较,要不是他非逼着——”
相爷微红着眼眶,咬咬牙收住话,盛副相长长叹口气,拉着老伙伴离开这座伤心地。
佛堂内,归晚诵完经文将灵位牌从神龛里取出,抱在怀里,再坐到蒲团上,她盯着灵位牌不觉红了眼眶,眼酸道:“您为何要选择自己死,前半生吃那么多苦,后半辈子应该好好享福呀,您怎么这么傻?
这两年我经常想,您在突厥11年难道就没留下个儿女吗?如果有,我想去找找;可我又不敢不知用什么立场去面对,我连问问圣上的勇气都没有……”
郡主无语伦次,及至伤心处抱着灵牌哭起来:“我想你,福儿好想你,福儿还没见过您一面……还有皇后和贵妃,为什么你们都是才30多岁就走了……”
这刻泪如雨下,她不再是人前张扬霸道的永福郡主,只是个伤心无助的弱姑娘,唯有眼泪才是倾诉。
哭过一场,归晚双眼红肿地离开佛堂,叫奴婢拿几颗煮熟的鸡蛋来,她要敷眼睛。
回到书房心情缓和些,叫无情出来把去翼国侯府盯梢的任务吩咐下去,顺便问问:“分别两个多月了,你那个对我一点没责任心的顶头上司还好吧?”
“据说统领想出海。”
“那就是还没成功。”傅归晚右手拿着熟鸡蛋敷眼睛,声音还带着鼻音,语态恢复了:“我给三外祖父去封信,改天再和池爷爷说说,一起劝劝吧,打消他这个瞎闹的念头,你说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能别这么任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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