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霁朗顿时没了兴致，李暖暖见状推开他，理了理衣服，来到门口。忽然又转头道：“跟我来。”

吴霁朗犹豫了一下，起身跟着她下了楼。

还是吴霁朗开车，李暖暖指路，她所指的地方离得并不远，是一栋宅。吴霁朗从这里经过了很多次，记得这里住着一个寡居的老太太，她经常在院子里浇花。

今天也是老太太开的门，对方见到李暖暖，顿时满脸恭敬，“李姐。”又看向吴霁朗，问，“这是……”

李暖暖道：“医生。烦请您到外面守着，我想单独看看他。”

老太太似乎有些不情愿，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房间就是普通人家的格局，李暖暖领着吴霁朗进了卧室，这里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m4xs.com

一见到他，吴霁朗顿时明白了。其实李虞已经对他说起过，有一个植物人，名字叫罗凛。

李暖暖只站在门口，自然也没有邀吴霁朗进去，只说：“这是我曾经最爱的男人。”

吴霁朗没说话。

“除他之外，我再没有爱过其他人。”李暖暖说：“将来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吴霁朗知道，这算是对他刚刚那些话一个较为正式的回应，可见她至少尊重了他的感情。

吴霁朗问：“我能不能知道，为什么是曾经？”

李暖暖说：“因为我现在连他也不爱。他和你一样，看起来很好，成熟稳重，令我觉得可以信任，可以依靠。我爱他，也为此付出了很多，但他用行动告诉我，男人是一种既无情又自私的动物，越是看起来谦谦君子，伤人时反而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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