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某只兔子还是磨磨蹭蹭地赖在餐桌前不肯门, 秦征看得有趣, 便挑了挑眉声调侃:“要不再让郑叔帮你请个病假?”
“不要,”艰难地摇了摇头, 季岚川想起于洋给己发来的短信,“要是再有缺勤, 我这学期肯定有好几门都要挂科。”
虽说是比较注重实践和基本功的舞蹈系,原主要上的理论课也实在够多,七七八八地算来, 季岚川也没有比其他专业的学生轻松多。
“那就休个婚假。”
故意逗弄对方, 秦征一本正经地说道:“理由正当,还不影响全勤。”
“婚假……”想起那枚被己藏在床头的戒指, 季岚川腾地一别开脸去,“您净说笑,学生哪来的婚假。”
“我去上课就是了, 省得您总在这里拿我打趣。”
放手里的碗筷,青年脚底抹油、兔子般地溜得飞快, 知道对方由散漫不喜束缚,秦征意料之中地摇头,眼底却并没有太多失望。
婚姻只是一种形式,若是青年无法接受,他也不会过分地苛求对方。
尽管是由家族撮合的商业联姻,但秦父秦母在世时却十分恩爱,因得这一点,哪怕是在没有遇到小兔子之前,秦征也不会排斥所谓“婚姻”的存在。
季岚川却不,他头一次经历这些,难免会有些手足无措,正是因为喜欢秦征,他才要更谨慎地作选择。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的两片树叶,季岚川和秦征也不是一个模子里刻来的绝对契合,好在他一个嘴甜一个包容,轻轻松松就把所有潜藏的冲突都化为噎人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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