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清二楚。让他们胆寒的是那些女孩子如同杀猪一样的尖叫,仿佛在花季雨季的年龄里,真的如一头待宰的牲口。
“傅秉英……”
“别说话。”
“……小傅……”
“不许哭。”
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女声像弯刀划破了夜空,紧接着是令人头发麻的哭声、击打声。
尽管什么都看不到,粟正还是感到背心发凉,他感到自己身后是一道深得望不见的裂谷,只消稍稍一仰,便会堕入十八层地狱。
恐惧因为未知而放大数倍,一切风吹草动在他听来都犹如死刑前的警铃。
二人胆战心惊地度过了夜晚,几乎难眠,第二日一早那个光头刀疤男往他两头上一人浇了一瓢水,算是喂过饭了。
此时的粟正嘴角干裂,他伸着舌头去舔脸上落下的水珠,但那份量实在有限,不足解渴,粟正望着地板上向前蔓延的一道道水痕,在耻辱与痛苦中低下了头。
现在,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水喝,粗糙的木头□□这那条吃惯了米其林餐厅的舌头,悲哀像幽暗的鬼火几乎要烧穿了他的灵魂。
他不敢抬头,不敢看傅秉英的眼神,更希望自己就这么死掉好了,这样也不至于要面对发作时生不如死的癫狂。
傅秉英表情冷淡,但内心的动荡不逊于粟正。
他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呢?
尽管从小父母失职,常年让他孤独一人在家,但物质上从未有过短缺,甚至是相当的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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