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正那里回来后,连续一个月的夜里,严元白反复梦到那个女孩子。
梦里面的她定格成当时的模样,赤裸的,污秽的,伤痕累累的,楚楚可怜的。
可看在他的眼里,又似乎是另一种样子。
诱惑的,淫荡的,引人摧毁的,欲罢不能的。
严元白觉得,自己的问题又加重了。
那天,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望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哀伤和无助。
他知道,她希望他施以援手,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可是,他的心里,伴着毫无道理的悸动和欲望,生出无边恐惧。
秦正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泄愤;可他,却是大部分人理解中真正的“变态”。
如果她知道他的本来面目,一定不会期待他出手的。
他连自救都做不到,谈什么救别人呢?
那些羞耻的、恶劣的、不能为外人道的幻想和野望,他选择尽数埋葬。
严元白没想到,半年后,他又遇到了她。
她怀了秦正的孩子,月份尚浅,两个人都没有觉察到,在秦正又一次的强暴凌虐之下,不幸流了产。
秦正终于收敛些许,送她去了医院。
严元白恰好去医院探望生病的友人,看见越发瘦弱苍白的女孩子想方设法躲开医护人员,偷了件白大褂往外逃。
不过犹豫了两秒钟,他便装作好心的陌生人,开车送了她一程。
她缩在车子后排,木呆呆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瘦得脱了形,显得眼睛又大又瘆人,病服裤子里还在隐隐往外渗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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