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正是风起时(1.30)

热门小说推荐

第二十九章黑色擂台

99年4月

——————————

上章概要:尹国驹的4K帮派势力已经渗透到了香港,张丽琴成了尹国驹

的妻子兼骨干,她在香港与张维山和司空谈在来江新的宴会上碰到,司空谈表示

想与张维山合作,张维山带他到泰国参观,此时的云雁荷已经成了一名女拳手,

在台上被男拳手帕拉殴打和​‌‌​‍凌‎­‍‎​辱​‌性器官,苦不堪言。

——————————

本章人物

司空谈:男,30岁,帆尚集团老总

云雁荷:女,28岁,泰国女拳手

糜一凡:女,29岁,泰国桑拿女

阮家元:男,39岁,曼谷毒贩首领

——————————

「又输了?!那你还敢回来?」阮家元望着垂首而立的云雁荷冷笑道∶「忘

了你可是签署了任务书的么?」

「阮哥,我已经尽力了……帕拉真的很强……请这次原谅我……我……下次

……下次争取赢……」云雁荷忍气吞声,她最怕的惩罚是像曾经有一次,她被关

进屋子,连续三天没有给她毒品,她几乎是从地狱里走了一次。

「你肯定吗?」阮家元哂笑道。

「是……!」云雁荷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如果只是上次几个泰拳手,

她回来后好好琢磨他的拳路,还有希望。但是这个帕拉,出拳和出腿速度极快,

完全是天生的泰拳手,云雁荷确实没有把握。

「既然失败了,惩罚还是不能少的,你服从吗?」阮家元冷笑道。

「服从。」云雁荷木然答道,看来阮家元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家元森然道。

.

云雁荷没有做声,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家元身前,诱人的胴

体,使人目定口呆,唇乾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後躺在这里!」阮家元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凳说∶

「让我赏你七鞭,让你记住今天的败局!」

云雁荷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家元,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凳。

「本来要把你缚起来抽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

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家元把鞭梢在云雁荷的胸脯上撩拨

着说。

云雁荷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

打死我的!」

「今天你输了,咱们亏了不少钱,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家元残忍地说,

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其实阮家元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实际上,昨天拳赛火爆的场面,让所有的观众都沸腾,下次的拳赛估计人数还要

翻上一番,昨天因为观众的亢奋,带来的额外毒品与‍‎‍色‍‌情​‎‍买卖产出,其实已经创

了新高。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云雁荷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凳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家元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云雁荷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

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家元的

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下的​‍­阴‎‌‍部‎‌​‍​!

阮家元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云雁荷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云雁荷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凳,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家元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云雁荷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家元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里,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云雁荷强忍辛酸道。

「骚屄又痒了?」阮家元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擂台上就她妈屄

的发骚了,难怪被帕拉揍。」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云雁荷喘着气爬起来,伏在

阮家元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家元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云雁荷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

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又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麽?这一鞭不算!」阮家元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

要再打了!」云雁荷嚎唬大哭,叫道。

阮家元冷哼一声,走到云雁荷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

看打烂了骚屄没有?」

云雁荷痛得甚麽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家元拉开了玉手,

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但鞭痕的尾端都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

死去活来了。

「乾巴巴的烂穴,有甚麽好玩?」阮家元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云雁荷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麽?」阮家元诡笑道。

「吃……我吃!」云雁荷跪在阮家元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

腌臜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家元哈哈大笑道。

尽管当年是英姿飒爽的女兵队长,但如今的早已经云雁荷习惯了那种古怪的

气味,阮家元今天知道要惩罚云雁荷,故意操完女人后不洗‎‌​‍鸡‌‍­‎巴‌​,那残余污秽令

人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

‎‌‌­‍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

阮家元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云雁荷的头,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

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云雁荷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家元的阴囊股间,催发

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家元突然吼叫几声,

使劲地按着云雁荷的螓首。

云雁荷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

洪流汹涌而出,为免阮家元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

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家元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

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云雁荷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

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家元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

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云雁荷急叫道。

「犯贱!」阮家元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

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云雁荷知道说甚麽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

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你老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家元捧

着云雁荷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现在是拳手,不……不是……妓……」云雁荷咬着牙说,同时她想起了

现在在「欢乐宫」被迫卖身的糜一凡,也不知近况如何。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七鞭了!」阮家元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

入云雁荷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美女拳手如何尿出来。」

云雁荷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

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

龙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家元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

便有双重享受了!」

云雁荷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

出来,也可以离开阮家元的魔掌了,同时她体内‌‎‍‎​春‎‌药‎‌与海洛因的双重刺激,也终

于得到解放。

随着她‎­高​‎潮‍‍­后发出嘶哑的低吼声后,她几乎晕去,耳朵边仿佛远处听到了阮

家元冷漠的声音:「让你这骚屄休息两天,你的屄被帕拉打烂了吧?连老子今天

都没兴趣操了。给你休息几天后,我让你和乔小枫搭档,再次挑战帕拉和他的搭

档庞昆,你好自为之,要是再输了,就别打拳了,去和你的姐妹糜一凡一起去伺

候人吧!」

云雁荷这几年不止一次想到了死,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声音在呼唤她,让

她活下去,活下去。

——————————

张维山带着司空谈到了欢乐宫,欢乐宫是张维山在曼谷的一个重要产业,里

面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国的佳丽。他们先是泡了个澡,享受了芬兰浴以后,张维山

找来一个女经理,耳边交待了几句,然后微笑说:「司空总,你玩得开心点。」

女经理身材也很好,虽然年龄已经略大,皮肤略黑明显是东南亚人,看她的

走路姿态摆动,想来以前也是风尘中人。女经理一边带着司空谈走向贵宾房,一

边介绍:「司空总,司空谈们欢乐宫在曼谷和泰国其它地方一共有七家,真的佳

丽三千。不过今天司空总给您安排的,是司空谈们这里的顶级佳丽,原来是个中

国女兵呢,人长得真好看,而且很配合,您让她玩什么都行」说着她还神秘在司

空谈的耳边说:「您要喜欢,把她绑起来用鞭子抽,让她喝尿,她也不会抗拒的。」

进入贵宾房后,女经理识趣的离开了,里面一个女郎,果然是风情万种,美

艳动人,完全是书中描写的长发披肩,肌肤似雪感觉,眼神中微微一丝忧郁,女

郎轻声问司空谈,「先生,可以为您服务么?」

司空谈点点头,她转身将门锁上。

「先生,您想体验哪些项目呢?」

司空谈正好要学习这里的服务流程,笑着说:「你要不介绍一遍吧。」

「好的,贵宾您好,我提供的服务过程是金石按摩、东海拔棒、金洞寻钻、

猫式吹萧……」女郎如数家珍的报了一遍服务流程,居然有三十余项,司空谈并

不了解这些服务的内容,但是觉得好奇,他记忆力不错,努力的都记了下来。然

后又问:「除了这些呢?」

女郎脸色一变,然后挤出笑容说:「您是贵宾,我是这里的全能红牌,原则

上,只要是您提出的要求,我这里都满足的。」她停顿了一下,「如果您需要的

话,您可以把我的嘴当作……」

司空谈笑了笑打断了她:「您先服务吧!」

「好的先生,我先报钟。」

.

女郎转身拿起电话报钟,司空谈从她身后搂过去,左手摸她的胸,靠,确实

有弹性;右手掀起她的短裙,隔着‎‌​‍­内‌­裤‌­摸她的​‍­阴‎‌‍部‎‌​‍​。她没有表示反对,只是轻声

说:「等一下,让我先伺候您吧。」

女郎报完钟后,微笑转身轻轻推开司空谈:「让我先铺一下床,好么?」

在床上铺好纸床单,然后开始为司空谈脱衣服。司空谈站起来,她将浴衣带

子解开,为司空谈脱衣。在脱短裤时,司空谈的‎‌​‍鸡‌‍­‎巴‌​已经翘起来了。

「真大!」女郎有些惊讶的赞道。她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先是上衣,然

后是短裙,最后是胸罩、‎‌​‍­内‌­裤‌­。身材更显健美,尤其是­‍​乳‎‌‎‍­房‎­,非常大,微翘。他

不清楚其实这女郎曾经被空孕剂注射后助长了­‍​乳‎‌‎‍­房‎­的增大,心中很惊奇这么苗条

的身材为何有如此高耸的­‍​乳‎‌‎‍­房‎­。

「好了,贵宾请您先趴下吧。」

司空谈小心的趴在床上,她分开腿,跪坐在司空谈的腿上,在司空谈后背倒

上油,然后用手在司空谈后背轻揉。随即将胸部也摸上了油。她转个身横趴在司

空谈身后,开始用她的­‌‍乳‍​­头‌‍​在司空谈后背轻轻推揉。可以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

硬了,在司空谈后背轻轻滑过,有些痒,感觉很爽。

过了一会开始趴下身,用整个­‍​乳‎‌‎‍­房‎­开始推揉,两团热乎乎的,有弹性的肉在

背上不停的揉搓,司空谈不禁兴奋了。司空谈将左手费力的伸到后面,摸她的大

腿,向上摸进了她的​‍­阴‎‌‍部‎‌​‍​,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中指轻轻地插入她的‎​­‍阴‌‍道​‍,里

面暖暖的,有些湿,然后开始轻轻‍‍‌‎抽­‍­插‎​。

而后她跪倒司空谈的脚后,开始推司空谈的屁股,大腿与臀部间有个起伏,

她的胸在推到哪里时,特舒服。

「贵宾,您舒服么?」

「还行。」

女郎又开始为司空谈按摩屁股,她在司空谈屁股上到满油,两只手在屁股上

开始轻揉,司空谈居然感觉有些痒,有点受不了,开始扭了几下屁股。她左手成

掌,开始在司空谈的屁股沟上揉、搓……靠、太爽了,过了一会,用大拇指在司

空谈的‍​‎­肛­‍‌‎门‌‎​­上轻轻按了几下,司空谈轻轻哼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她将手从两腿

间向前摸司空谈的小弟弟,司空谈将双腿抬起,好让她能全部摸到。

她轻轻在司空谈的‎‌​‍鸡‌‍­‎巴‌​上抚摸,‎​‍‍‌套‍‌‍弄‎‌​,轻揉司空谈的两个卵蛋。

而后,她又请司空谈翻身过来,她跪骑在司空谈的身上,在司空谈胸部倒上

油,然后用手揉开,最后轻揉司空谈的两个­‌‍乳‍​­头‌‍​。太舒服了,司空谈的手也没有

闲下,开始揉她的­‍​乳‎‌‎‍­房‎­。她闭上眼睛,看上去很爽的样子。

过了一会,她趴下身开始用胸在司空谈的上身推揉,跪低身,再­‍​乳‎‌‎‍­房‎­上涂上

很多油,然后用­‍​乳‎‌‎‍­房‎­夹住司空谈的‎‌​‍鸡‌‍­‎巴‌​,开始让胸部上下动,使司空谈的小弟弟

在她的­‌乳‎­‎​沟​​­‎里抽查,真是太舒服了,即便是在风月场所厮混已久的司空谈,也差

点射。女郎似乎感觉到了,动作慢了下来,然后跨坐在司空谈腿上,用左手上下

轻轻‎​‍‍‌套‍‌‍弄‎‌​司空谈的‎‌​‍鸡‌‍­‎巴‌​:「贵宾,咱们进入下一个服务流程哦。」

他们来到淋浴房,女郎打开淋浴开始清洗司空谈身上的油,司空谈的手则不

停的在她身上摸来捏去。很快洗到‎‌​‍鸡‌‍­‎巴‌​了,女郎用手轻揉着,抬头冲司空谈笑了

一下,然后低下头,将司空谈的小弟弟含入口中。司空谈将她的长发拢到脑后,

这样可以清楚地看到司空谈的‎‌​‍鸡‌‍­‎巴‌​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感觉特爽。她‌­口‌­‌交‎­的技

术很好,司空谈再度有想射的感觉,于是抓住了她的头,让她慢了下来,最后将

她的头稍向后仰,用手固定住,开始将‎‌​‍鸡‌‍­‎巴‌​在她的口中‍‍‌‎抽­‍­插‎​。她闭着眼,轻声的

哼着。

在女郎的口中‍‍‌‎抽­‍­插‎​了大概五分钟,司空谈停了下来。她站起身,对司空谈说:

「来,贵宾,躺在按摩床上吧。」司空谈被她扶着躺在了淋浴间的按摩床上。女

郎拿来一罐冰的汽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后低下身,开始用舌头舔司空谈的

脸。冰凉的、软软的舌头滑过脸颊,感觉爽级了,身体有些软软的感觉。顺着脸

她从司空谈的肩舔到胳膊,手。而后她又重新喝了一口雪碧,开始一个、一个的

吸司空谈的手指。

两手吸完后,她开始舔司空谈的胸部,重点是两个­‌‍乳‍​­头‌‍​。她不停的吸着,轻

咬着,很快就到了大腿、小腿,继而慢慢往下开始吸司空谈的脚趾头。

吸完脚趾头后,她抬头看着司空谈,笑着说:「大哥,翻个身,做后背。」

司空谈翻身趴下,她开始舔司空谈的后背。柔软的舌头在司空谈的后背不停的舔

着,口中含了冰块的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司空谈的神经,‎‌​‍鸡‌‍­‎巴‌​越来越涨,很快大腿、

小腿也被她一一舔过。

「贵宾,等一下,我去拿东西。」

「好。」司空谈胡乱应了一声,还在回味着刚才舒服的感觉。

.

很快,她便拿着两个一次性纸杯回来了。司空谈抬头看了一下,一杯是热水,

一杯是冰块。而后她请司空谈将两腿支起,屁股向上抬。司空谈觉得自己有种要

被女郎操的感觉,而后女郎拿起一块冰,放在口中,咬碎,然后低下头,开始舔

司空谈的​‎屁‌‌‎‍­眼‌­​。先是用舌头在​‎屁‌‌‎‍­眼‌­​周围舔,之后开始舔​‎屁‌‌‎‍­眼‌­​,她用舌头将口中的

冰块用力的向司空谈​‎屁‌‌‎‍­眼‌­​里面推。一股冰凉的感觉从​‎屁‌‌‎‍­眼‌­​开始在整个下半身扩散。

啊,司空谈忍不住开始哼起来。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很难用语言形容。司空谈闭

着眼睛享受着,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很快冰化了,她起身,喝了一口热水,又开始舔司空谈的​‎屁‌‌‎‍­眼‌­​。很快一股暖

意又从​‎屁‌‌‎‍­眼‌­​周围扩散开来。几个回合下来,司空谈确实已经爽的不行了。她又含

了一口热水,左手在司空谈的‎‌​‍鸡‌‍­‎巴‌​上‎​‍‍‌套‍‌‍弄‎‌​着,右手摸着司空谈的卵蛋,然后低下

头,一口含住了司空谈的‎‌​‍鸡‌‍­‎巴‌​,开始不停的吮吸司空谈的‎‌​‍鸡‌‍­‎巴‌​。一股热流顿时将

司空谈的‎‌​‍鸡‌‍­‎巴‌​温暖起来。

很快她又拿起冰块,放入口中,咬碎。然后开始吮吸司空谈的‎‌​‍鸡‌‍­‎巴‌​。由热到

冷的刺激,司空谈极力的控制着不‍‌‍­­射‌​‍​精‎­‍,但还是感觉到有些东西从尿道口流出。

女郎抬起头,将口中的水吐掉,然后用手指在司空谈的​‍‌‌龟‍‎‍头‎‎上摸着,笑着对司空

谈说:「我操!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司空谈摸着女郎的头发,笑说:「你说脏话的样子真迷人!」

「其实,我平时是很爱说脏话的,有时候管不住自己……不过,在这里,不

能随便说,怕可能见怪。」

司空谈笑说:「我不见怪,我喜欢。」

「你真‎‌​‍鸡‌‍­‎巴‌​变态……」女郎无奈的笑了笑,但说话也没有太多忌惮了,她继

续施展她的‌‌‍口‍‍​‌活‌​‍‎,她解释说这种‌‌‍口‍‍​‌活‌​‍‎技巧叫四条龙,旋转龙,摇摆龙,体验龙和

深吼龙,其实是不同的‌­口‌­‌交‎­方式,司空谈委实被弄得欲死欲仙。司空谈也不停玩

她的­‌‍乳‍​­头‌‍​,随着司空谈不停的挑逗,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乳‍​­头‌‍​在变硬,两腿之间

的水也几乎要滴了出来。

很快一杯热水、一杯冰块用完了。她拿出一个安全套,问司空谈「要戴么?」

司空谈点了点头。她将安全套撕开,取出套子,分出正反,然后含入口中,用口、

舌将套子戴了小弟弟上。然后将身体坐上了司空谈的‎‌​‍鸡‌‍­‎巴‌​上。

「我……操……」两人同时发出了‍­淫‍‍‎浪­​‍­声,然后激烈的开始运动了起来,直

至二人都‎­高​‎潮‍‍­。

但女郎‎­高​‎潮‍‍­后,并没有休息,而是在嘴里含了温水,把司空谈的‎‌​‍鸡‌‍­‎巴‌​又含在

嘴里清洗。

司空谈大致明白了在泰国浴中桑拿天堂的含义了,其实要说玩各种变态游戏,

在中国自古以来都是,他即便和叶雪帆、蒋欣欣玩的时候,许多变态不堪的玩法

他们也会尝试,至于吃屎喝尿,他其实有次听叶雪帆不小心说起她原来也被嵇国

安和贾同方逼着玩过,虽然自己吃醋,但也不忍心去糟蹋他心中的女神而已。

但是泰国桑拿的重点在于,让男人完全处于被享受的位置,无需消耗体力,

一切的动作都由技

师完成,技师的口舌和带有润滑剂或按摩油的手都需要非常灵

活。更重要的是,这种服务方式很容易做成标准的流程,这样对于服务就有保障。

他不禁想起当年在南岭开的「空帆远影俱乐部」,服务好坏与小姐的心情与技巧

关系太大,蒋欣欣当时作为红牌,每天客源不断,搞得晚上自己都不忍心去干她,

但有的小姐就没生意。

想到这里,司空谈一时头脑发热,心想,如果把这个女郎带回中国帮他培训

技师呢?正好她也是中国人。他问女郎:「你是中国人?为什么会来泰国?你叫

什么名字?」

女郎抬起了头,刚才的风骚荡然无存,换来了一丝哀愁与无奈:「我叫一凡。」

「本名吗?你姓什么?你愿意和我回中国吗?」

一凡听到这句话,突然整个人开始紧张惊诧,司空谈觉得有些奇怪,以为她

没听清,于是大声笑着说:「姑娘,我带你回中国好不好?」

一凡赶紧想捂住司空谈的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此同时「嘭」的一声,

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为首的赫然是阮家元,他狞笑着:「维山就觉得这小子不对!

糜一凡,是不是你又耍什么花招了啊?这个人是不是你通过哪个客人报信引过来

的?……看来,你最近太舒服了,又想吃苦头了!」

「不……!」糜一凡绝望的哭了出来,无力的瘫了下去。几个彪形大汉把已

经瘫软的糜一凡和莫名其妙的司空谈架了出去。

——————————

这个​­‎性‌­‍技­‍​­巧‎​‍娴熟的女郎,正是当年的黑蝴蝶女兵糜一凡。

当年到了曼谷后,阮家元按照张维山的指示,开始分别发展‍‎‍色‍‌情​‎‍业务和拳赛

业务,他们通过毒品加‌‎‍‎​春‎‌药‎‌的方式,终于征服了云雁荷和糜一凡,再度落入魔爪

的云雁荷和糜一凡,因为双重药物的残忍折磨,这次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信心。以

前在越南和缅甸的时候,她们是被手脚铐住而反复酷刑折磨而屈服,但那种屈服

会随着她们摆脱桎梏后,慢慢的反弹。但这次在泰国,按照张维山的话来说,要

铐住的是她们的心,不是手,阮家元还加了一句,要操的不是她们的屄,而是她

们的精神。

漂亮且身手卓绝的云雁荷被他们迫使去打泰拳,糜一凡身手一般,不过相比

云雁荷的美丽,她了一份风情,或者说风骚。于是阮家元打算把她训练成一

流的性工具。

开设欢乐宫后,常来的嫖客很快知道了糜一凡曾经是中国女兵,这种与众不

同的身份令糜一凡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直至糜一凡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

在糜一凡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尽管糜一凡已经屈服于阮家元他们,但是为了

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无论他们怎么‍‍‌‎抽­‍­插‎​,尽管糜一凡平日很喜欢说脏话,但

她尝试不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倔强的她甚至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

而归。

但是要糜一凡的客人还是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就空不下来,

不过,多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糜一凡变得晨昏颠倒了。起初,糜一凡也和云雁荷

一样,想过个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阮家元看透了糜一凡的心思,她的房里

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糜一凡,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

用铁链把糜一凡锁起来。

.

慢慢的糜一凡也打消了去死的念头,她和云雁荷一样,总觉得生命中还有些

什么,等她去完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这并不完全让阮家元他们满意,因

为他们无法观察糜一凡每次的服务,无法每次威胁他,故而糜一凡一直还在敷衍

客人,有时即便几个客人把糜一凡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糜​‍­­一凡,不让

糜一凡休息。糜一凡对付他们的办法依然象死人一样任他们弄,糜一凡既不动、

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每次阮家元他们会折磨虐待糜一凡,或者给她停止毒品,让她痛不欲生,但

是每次糜一凡都苦苦求饶,可轮到对待客人又是那副样子。为了让糜一凡能吸引

客人,他们还不能过多体罚她留下太多伤痕。最后,他们终于想到办法,就是加

大了对糜一凡‌‎‍‎​春‎‌药‎‌的用量和节奏。随着时间推移,糜一凡对男人的时候,敏感度

更加持续强烈,以前只是用了‌‎‍‎​春‎‌药‎‌后开始发骚,而后来是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刺激,

哪怕‌‎‍‎​春‎‌药‎‌没有注射,她也一样会感觉­‍​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

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糜一凡的时候,糜一凡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只要男人的‎‌‌­‍肉‍­棒​‎­‎一进

入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

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

了,她就是一个不停的要‍‌被‌​操​‎​­的性玩具了。

想不到的是,糜一凡却因此开始变得更美了,以前糜一凡、罗妙竹、云雁荷

三人比,各有千秋,但现在的糜一凡无论脸庞、身材还有​­‎性‌­‍技­‍​­巧‎​‍,都完胜她当年

的战友,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尤物,而且又能温柔风情,又能放荡骚浪,正是所

有男人的最佳性伴侣,唯一失去的是,在糜一凡身上,当年留有女兵的英姿已经

越来越少了。

但是还有一次,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

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糜一凡,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糜一

凡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糜一凡的房间,糜一

凡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糜​‍­­一凡。他们强迫糜一凡趴在

地上,一人钻到糜一凡的胯下,一人站在糜一凡的身后,一人站在糜一凡的面前,

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糜一凡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糜一凡从小就知道日本人曾经残害自己的同胞,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但是

这次,可能也是三年来唯一的一次,她反抗了!她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

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糜一凡

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糜一凡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他

们气的找阮家元大

吵大闹,一定要在糜一凡身上出气。

阮家元看被折磨得无所不从的糜一凡居然还能反抗,心中倒也觉得有趣,也

没多做什么,就安排人用铁链子把糜一凡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他们终于得逞

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糜一凡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

糜一凡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虽然屄里面早已经饥渴难

耐。

他们泄的糜一凡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糜一凡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几个日本人似乎不甘心,重新付钱包了糜一凡整夜,不知道拿出了什么药膏,和

以前阮家元他们用得还不一样,挤出半管全抹在了糜一凡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

和­‍​乳‎‌‎‍­房‎­上。几只手在糜一凡身上揉来揉去,可能是药性不同,糜一凡根本忍耐不

住了,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屄里的水流出来像泉水一

样。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糜一凡的身体时,糜一凡控制不住了,哭喊着:「操

我吧!饶了我!求你们­‍​操‍‍­‌我‎​­吧!」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糜一凡身上‍‍‌‎抽­‍­插‎​。一

会儿功夫,糜一凡又被­‎­‍​精​­液‌​​‎­灌满了。然后他们解开糜一凡的铁链,又把糜一凡拉

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糜一凡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肛­‍‌‎门‌‎​­都

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

都插糜一凡的‍​‎­肛­‍‌‎门‌‎​­。‍​‎­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糜一凡自己都能

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糜一凡怀疑­‎­‍​精​­液‌​​‎­都

灌到糜一凡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

糜一凡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糜

一凡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糜一凡

端起来,同时‎‌‌­‍肉‍­棒​‎­‎顶住了糜一凡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糜一凡,‎‌‌­‍肉‍­棒​‎­‎顶在糜

一凡­­‌‍‍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人从旁边拉过糜一凡的头,‎‌‌­‍肉‍­棒​‎­‎放在糜一凡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糜一凡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糜一

凡像一条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早晨他们走时,糜一凡已经起不

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弄的又肿又疼。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糜

一凡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糜一凡,而且全都要求把糜一凡绑起来。

阮家元觉得这方法不错,顺水推舟,开出了几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

豫地接受了。于是阮家元大受启发,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在标准的桑拿流程

上,给糜一凡加了所有变态的折磨,而且提供各种‌‎‍‎​春‎‌药‎‌作为辅助。这一招果然见

效,欢乐宫门庭若市,糜一凡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

一天,糜一凡隔壁的一个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

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

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糜一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

门外张望,大约半夜时分,糜一凡刚送走一个客人,女经理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

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糜一凡很感兴趣,指指点点跟女

经理说了半天。然后托起糜一凡的下巴端详糜一凡的脸,糜一凡当时还没有穿好

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

捏捏糜一凡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糜一凡。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

胯下的‎‌‌­‍肉‍­棒​‎­‎,糜一凡真是不寒而慄。那东西又粗又长,比糜一凡见过的最大的肉

棒,哪怕是当年那几个雇佣兵的,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糜一凡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糜一凡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糜

一凡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糜一凡的‎​­‍阴‌‍道​‍

口,挺腰就向里面插。虽然已经被无数人操过,但糜一凡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

这么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糜一凡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

糜一凡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

他按住糜一凡的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糜一凡明白昨天那

个日本姑娘为什么惨叫了,那大​‍‌‌龟‍‎‍头‎‎象小蘑菇一样,撑的‎​­‍阴‌‍道​‍口几乎撕裂。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糜一凡的­­‌‍‍阴­‍唇‍­‍向两边拽,糜一凡终于忍不住了,

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好几个人挤在糜一凡房间门口,视图通过门上的窗户或门缝向里面张望,因

为糜一凡以前虽然也会喊着「­‍​操‍‍­‌我‎​­!干我」,但这种受刑似的惨叫在欢乐宫并不

多。在糜一凡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于顶进了糜一凡的阴门,

糜一凡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

他松开了手,用‎‌‌­‍肉‍­棒​‎­‎顶住糜一凡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

用力把糜一凡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糜一凡疼的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糜一凡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糜一凡觉的自己要被

他弄死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的糜一凡的­‍​乳‎‌‎‍­房‎­搔

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糜一凡觉得下身胀的

满满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糜一凡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

了糜一凡的子宫。

他兴奋地搂着糜一凡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糜一凡差点疼昏过去。他把糜

一凡顺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糜一凡觉的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

着又是猛的一顶,糜一凡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糜

一凡的‎​­‍阴‌‍道​‍里把糜一凡翻了个身。

糜一凡趴在桌子上,手里什么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

又开始了,巨大的痛

楚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慄之后,糜一凡泄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

发出「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糜一凡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

依然那么坚挺、那么粗壮,‍‍‌‎抽­‍­插‎​的越来越有力,糜一凡连着泄了几次,他却丝毫

没有疲倦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糜一凡抱到床上,把糜一凡的腿折向头部,按住糜一凡

的手脚跪着插糜一凡。糜一凡被他插的像一团软泥,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气

都喘不匀了。最后,糜一凡被他插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糜一凡身体里‌‌­拔‍­​‌‎出‌​­­‍来‌‎‌­,把糜一凡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

间。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糜一凡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糜一凡这么半天,肉

棒还是那么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粘液。

糜一凡对自己已经失控了,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糜一凡尽

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糜一凡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

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淫腥的液体灌满了糜一凡的口腔。

他用‎‌‌­‍肉‍­棒​‎­‎顶住糜一凡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糜一凡的脸,糜一凡没有选

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满意地站起身来,糜一凡却连跪

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他走后糜一凡一看表,他在糜

一凡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

随着这些经历,糜一凡不停的为各种人服务后,她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就

是一个‎​‌妓​​‎‍女‌­​‎了,就是一个谁都可以操的婊子了,什么黑蝴蝶女兵,什么师长的女

儿,都见鬼去了。只要为了少受折磨,她尽量做好每一次服务。当她去学习那些

服务流程的时候,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新兵连的时候的训练,一样的需要姿势

标准,一样的需要坚持,或许人生就是炼狱。

只是,她悲苦的是,她已经放弃了一切,去讨好阮家元他们,去讨好嫖客,

但是今天司空谈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她无辜受到牵连。她早已经放弃了逃离,一

方面固然是欢乐宫的看守严密,以及她已经摆脱不了‌‎‍‎​春‎‌药‎‌和毒品的双重控制,其

实,还有一方面,她已经不敢去面对外面的社会了,如果他的家里知道她现在这

么的​‍‌淫‌‍贱‎​‌,她该如何是好啊!可是,令她痛苦的是,连自己如此的屈服,都换不

了那些对她身体停止折磨。

现在的她又被绑在一个刑架上,而司空谈一脸懵懂的也被绑在一个椅子上,

他们面前坐的,是魔鬼般的阮家元。

—————————

待续,请看下章:战略联盟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