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双矮跟鞋,身上罩着件薄薄米白衫,站在姜玄面前问他:“怎么还没走?”
她语气并和善,起码她向他问话了。姜玄敏锐感觉到其实她心对陈林仍有挂念,否则决计会理他,于是顺杆爬着,对她说:“阿姨,给您带了东西,想着得送上去,就在这儿等您来。”陈曼置可否,只说:“等着吧。”说罢,转身便走了。姜玄立刻抬起屁股跟上去,面跟着走面说:“阿姨买菜去?跟您道去吧,给您提提东西。”陈曼脚步顿,转身过来直视着他,皱着眉说:“甭跟着。哪儿来回哪儿去。”姜玄忙说:“阿姨,……,在这儿等。”陈曼皱着眉,混着低声咒骂了些什么,又说:“实话跟说吧,儿都想看见。儿子六年多没回来了,就因为。觉得能愿意看见么?趁早给蛋。”
她说完,连看也看姜玄,转头就走。秋天落叶很多,顺着风在她脚边摩,发“沙沙”声响来。姜玄站在路边,看着她背影,低头来。他心里很挫败,却又无话可说。这瞬间过后,他立刻抬追上去,亦步亦趋跟在陈曼身后扬声道:“阿姨,陈林很想。”
陈曼停脚步,转过身来。她神情古怪极了,像是茫然,又像是震惊,像是狂喜,却又将这激情扼在喉咙里。姜玄胸膛起伏着,他说:“真。虽然他没说,是看得来,他心里很想。”陈曼别过头去,她眼眶红了些,却只笑了笑,又道:“他是没告诉他离开时候说过什么吧?”她抬起头,讥讽注视着姜玄眼睛,缓缓说道:“他说他用养,他就是饿死,要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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