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要，我要，颜慕霄，我要！」声声凄厉，让旁的人都了同情。

「带他去，让水牢里的人要怠慢了。」颜慕霄却像什么话都没听到似的，只对两人吩咐。

两个人对望了眼便走过来架住了莫昭，祺御终于：「小慕，什么都还没清楚……」

「师叔，」颜慕霄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请你要插手。」

他话的强势让祺御禁握了拳，回头看去，却正好听到莫昭开：「颜慕霄。」

他全身震，却看到莫昭只怔怔地看着颜慕霄，双唇已经合上，似乎没有话要说了，安静得如同失去了灵魂。

只半晌，祺御已经别开了眼，忍再看，却听到颜慕霄几乎没有情绪的声音：「带走。」

莫昭没有挣扎，任人将他带去，只在踏门的时候，他突然低声说了句谁都懂的话：「百。」声音很轻，彷佛意料之，又似松了气，就好像常人完成了件极耗心力的事，最后说「好了」样。

这个字，让留在房间的两人同时想起了某个场景。

沉默良久，先开的祺御：「你会后悔的。」

「为个七巧楼派来的人？」颜慕霄哼笑，声音里彻底的冰冷。

祺御看着他，好阵子，终究没再说话，哼了声，挥袖离去。

概我也样……步步地错去，然后后悔。

6

夜色如霜，莫昭半身泡在水里，靠着墙，望着粼粼波光神，眼空。

祺御踏入水牢的瞬间就被双眼刺痛了心，他走到铁栅前蹲，低唤了声：「小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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