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没有说话。

沈晨斜斜靠在床头，石头做床上虽然铺着野兽皮，但他还是能觉到石头刺骨冰凉。场大火烧尽了他往日温和煦，气质如玉。此刻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谁随便从火场里捡来火柴头，若说还有什么能看他平日样子，也只有双干净纯粹眼了。

都听见了？战扬问。

沈晨想，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脸上肌肉本不受控制，他索性放弃了，静静回答：听见了。

跟我起走，还是留，选个。跟我走，不定熬得过去，留战扬顿了顿，沈晨盯着他眼睛，双是会表现各各样情绪眼睛现在却波澜都没有。

留，我派人来接，此后我永不相见。

沈晨深深了气，好缓解堵在喉咙处酸涩，他问面无表情战扬：意思是，我留，就休了我？

嗯。毫不犹豫回答。

选择之前，将军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沈晨勉强坐直身子，战扬见他疼得身体不住颤抖也没帮他把。

从开始，我就是颗棋子，对不对？

是。

这显而易见事情，沈晨还是问了，他承认他不甘心，哪怕战扬跟他说，不完全是棋子他也会很开心，可惜事实还是太残酷。

老夫人离开战家，是不是将军授意要她躲躲？

是。

之前遇上走山事情，将军也是故意受伤？

是。

个毫不犹豫回答足够让沈晨跌入无间狱，这么说来，之前切岂不是将军逢场作戏，只为迷惑不知道藏在哪里探子，进而迷惑个君临天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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