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划过鼻尖脸颊,浅浅交换了点唾液,从颈侧慢慢移下去,娴熟柔和,带着点挑逗。手中的尖端慢慢已经有了湿意,他的身体开始按某种节律不由自主地战栗。
他很压抑。
我轻笑。
"松口。"
他乖乖松开咬着的牙关,却依旧哽下了每一个声音,只是泄出阵阵喘息。
加快手上的节奏,也调整变着力度,一边就到近前些,方便搂着他的手从他腰背后探前,摸索着扣上他的手——攥成拳,手心裘毯竟然已经稀烂。内伤未痊愈,就用上劲了?
"松手。"
他艰难地松开手。
趁他放开布料的瞬间,凉凉的指尖,袭向铃口。
"呃!"他压抑着的身子,终于脱控,弓成了一张的紧弦,爆发出短促而挑人的音节,同时隐约听到侧院传来有物体落地碰砸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哭笑不得。
慢条斯理地随意在被单上擦拭着掌心指尖带着淡腥的液体,我抚着他带了余韵的身子,挪了个舒服点的位子,凑近着他耳朵,"还要么……"
他不曾睁眼,微微蠕动了唇,明显不知道如何回答。
药性已经过了。这怀春,只是一场的劲效而已。
"不要了,就睡罢。别再弄坏毯子了。"引着他内力跑了小周天,裹起他大半身子,掌风推开门,"水阁主!"
门口那还能是谁……
"君上……七冥内外带伤,恳求君上宽限!莫兰愿代领刑责!"
"……"千,我早晚会被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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