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惨白。不可置信的看着苟医生，竟然整个人都有点微微发抖。

其实在苟医生刚才说的时候，他就有些意识到了，可他不愿意承认，抱着侥幸的心里，期待苟医生说出来结果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可最终得到的答案，却仍旧让人如此的接受不了。

小产，小产？

颤抖的摊开双手，金睿死死的盯着它们。

‘肚子还有点肉，摸着，舒服。’他还记得他当时爱不释手的摸着何大壮那已经凸出来的肚子，一遍又一遍。他也记得他当时心里对那凸出来的一点肉感到无比的亲近，就像是那块肉是稀世珍宝一样，让自己珍视无比。

原来冥冥之中，血缘这个东西，就在牵引着他，让他去感受，去发现。可他都做了些什么?他把那些感觉抛之脑后，他让愤怒和占有欲控制着自己的大脑。他亲手，把他的孩子给弄没了？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一次床单上大片大片的血迹，那些曾经就是他的孩子？是他金睿的，第一个孩子？

金管家也没想到苟医生说的居然是这个事情，站在一旁愣了好半天。

抬头看向金睿那抖着双手满脸痛苦的样子，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虽然当时他们都不知道何大壮的失血过多是小产，但是现在知道了，还是难免心里的自责和悔恨。

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自己亲手杀死自己孩子更为痛苦。

“不要，告诉他。”金睿红着眼睛看着苟医生，里面满是自责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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