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男人骑在他的身上猛插猛操,一次次把他操射,干得他肠液失禁,红着眼角跪在男人的身下去吃男人的阴茎,被男人放肆的颜射,吞光男人的精液,像一只可怜的小狗用面颊不停地磨蹭男人的性器官流连忘返。
唾弃自己的无药可救,他就是一个戏子、婊子、骚货、荡妇!
一夜的失控。短暂的快感。过去之后余下的仍然是羞愤与忐忑不安。
他穿戴整齐,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爽干净,中规中矩本本分分…………
他局促地坐在客厅里的单只沙发上,双手交握,在等待一夜情的对象醒来。
陶宇半夜惊醒,匆忙爬出荆鹰的被窝躲到了客厅,一夜未睡直到现在。
他很不安,希望以后能够跟荆鹰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就是……就是一夜欢愉,彼此图个爽快而已,没必要深交。
荆鹰的生物钟很准时,无论睡得多晚次日五点一刻准时起床。
枕边是空的,有点意思。果然,走出去后看到那个人无精打采的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穿戴得一丝不苟。
荆鹰十分坦然地走过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的入神,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男人晨勃的肉枪赫然入目,当即面色惨白,吓得一哆嗦,与昨晚放浪形骸的样子截然不同。
“怎么不多睡会儿……?”荆鹰问,语调柔和,这俩次他都很满意,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最主要的是…………荆灵稀罕他。
看得出,陶宇这个人不是能玩得起的人,他很保守,就算他与蓝州的婚姻地位不平等,他也不太敢逾越雷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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