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刀将垢泥在纸上蹭开了。
接着他点燃近处的烛台,端起宣纸将有泥的那块地方悬在火苗上方烤灸,很快那些暗红色的痕迹就变成了黑色,可等王敬元将纸挪开之后,黑色又迅速恢复成了暗红。
遇火变色是朱砂的特性,而朱砂又是红印泥的主料之一,王敬元的确认进一步推进了李意阑的设想,这枚此君令绝对沾过印泥。
李意阑因着自家大哥的缘故,很难将冯坤往好处想,他阴暗地说:“那好,现在就先假设,这令牌是首辅命人从宗人府取出,又通过某些途径联系上了军器监的旧部,两边一方出权、一方出力,进而达到互利共赢的目的。”
“那他们双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们现在理一理。”
“军器监想复仇,根据民间关于平乐案的说辞,他们真正的仇人是太后,但皇宫守备森严,所以他们需要一个能够帮助他们向内渗透的助力。而首辅无疑拥有这个能力。”
“再说首辅,其对下要处理庶务、对上要督贡内廷,权力之广泛覆括天下,要在内廷安插几个眼线易如反掌,可在剪除敌对势力上却有太多掣肘,所以他需要一批‘与他无关’的杀手。”
“这样相互利用的关系便就达成了,前五桩案子是军器监的旧部在帮冯坤削弱柳党的势力,而冯坤承诺给军器监众人的好处,也许是夭折了,也许是还在酝酿之中,总之凭我的直觉,白骨案应该不仅仅会止步于饶临的寒衣案。秋萍,你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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